的神情,逼視的氣質,只把那出言挑釁的東楚國使者驚退了數步。
她那傲氣的眼光,傾城的顏sè,偌大神壇之上,不論四國的鑑墨官,還是三國的呈墨使者。都沒有一人敢抬頭多看一眼她的正面一幕。
楚硯秋水般的眸光,忽然注意到了東楚國使者呈上鑑墨臺上的那一硯上墨國寶上面,微一沉吟,輕噱而道:“東楚國寶。‘含香麝紫墨’,經南山上的楓葉,西山嶺的麝香。配合天山上的雪蓮,微火慢融。凝脂成質,再混入七七四十九天的含香甘露水。製成此墨,選料雖然驚奇,工藝也較繁複,可取名‘含香麝紫’,卻有欠不妥!”
被楚硯一語道破了制墨工藝,那幾名東楚國的使者當下面sè驚駭,可突然聽見楚硯評判起了他們“含香麝紫墨”的缺憾之處,心中便不服氣,一名使者當下對楚硯爭辯道:“你這女子,空口白話,肆意評判我東楚國寶卻也罷了,為何平白無故指責我國‘含香麝紫墨’的名字取得不對?”
北楚國一名使者當面指責道:“你西楚沒有國寶呈上,卻慕名充當起我三大楚國的鑑墨官來,這算作什麼道理!”
楚硯蘭心一笑,沒有理會那出言指責的北楚國使者,只是側身應對東楚的使者道:“‘含香麝紫’,有名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