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沒有問題。在下:李二牛。”
“這是一枚銀幣,作為我們三人的留宿費。”徐陽將一枚銀幣遞給了中年漢子,普通的農家,一年也就能夠掙一到兩枚金幣,十枚銀幣便是可以換一枚金幣。
“哪要這麼多啊?”中年男子連忙拒絕。
“說不定我們會在這裡多呆些rì子,就當做我們三人的住宿、餐飲費用吧。”徐陽說道。中年男子也就沒有再拒絕了。
“夫人,你快去收拾房屋,準備飯菜,想必三位貴客都還沒有吃過飯。”李二牛對一旁的婦人說道。
一旁的婦人便站起身去收拾房屋,準備飯菜了。
“徐兄,你怎麼敢在這荒郊野外任意遊蕩,這可是很危險的!”李二牛說道。
“我只是想四處走走,增加一些見識。”徐陽答道。
“徐兄,你是不知道,這附近有一座大山,名為二虎山,山上聚滿了土匪,但凡有路人經過,這些土匪便會搶劫一番。心情好時,也許會留人一命,心情不好時,便會謀財害命。”李二牛很是懼怕的說道。
“那山上聚有多少土匪?”徐陽有點感興趣。
“有五六百人吧!”李二牛說道。
“那倒是不少了,那你們村子又有多少人呢?”
“我們龍灣,住有一千多名村名,也就兩百多個青壯年,哪裡是那全副武裝土匪的對手啊。”
“那二虎山的土匪可侵略過你們村子啊?”
“他們每年都會來我們村子要錢,挨家挨戶都要給錢,要不到錢就會殺人。”李二牛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
“這些土匪太過霸道了吧?”
“他們每年都會下山劫掠一次,每個人按人頭要付三個銀幣。哪家如果湊不夠錢,他們就會將這家的人全部殺掉。每年都有不少村名被他們殺害。”
“這些土匪還真是可惡啊!”徐陽感嘆道。
“還有十多天這些土匪便會再一次來我們村子了,這幾十年從來沒有變化過。”李二牛眼睛有些發紅了。
“你們可聚齊了足夠的錢?”徐陽問道。
“我們家只有兩畝薄田,豐收之年能夠賺到兩枚多一點金幣,饑荒之年,也就能夠賺六七枚銀幣。這一次我們只有六枚銀幣,看來我們家要有大難了呀!”李二牛感嘆道。
“難怪我看見你的夫人在哭。”
“我們全家正準備離開這龍灣,如果再籌不夠足夠的錢,我們家不得不背井離鄉,說不定會客死他鄉。”李二牛已經是淚流滿面。
“你們家為何會如此潦倒啊,今年也不是什麼災年?”徐陽不解,按理說今年並不是災年。
“徐兄,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的兒子李華出生之後沒多久便患上了重病,這些年我們夫婦都比其他人更加努力的掙錢,為我兒子看病。我們夫婦也不是懶惰之人,雖然每年都掙了接近三個金幣,但是我這兒子的病情卻是越來越嚴重,也不知道他還能夠有多久的壽命了,可是我們夫婦兩不能夠讓他自生自滅呀!”李二牛滿臉痛苦之sè。
“徐兄,這個東西給你,不知道能不能換一點錢,給我兒子看病,讓我們渡過這一次的劫難。”李二牛從李華的脖子上取下一個雞蛋大小的一個黑sè石球,遞給徐陽。
“這東西是?”徐陽不解。
“這是我兒子出生後半年,我在種田的時候在農田之中發現,後來便一直戴在我兒子的身上。”李二牛說道。
“那你想換多少錢呢?”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但這玩意和普通石頭不同,但又好像是天然形成,要不徐兄給我們兩三枚金幣,這樣我們家才能夠逃過這次大患,我的兒子的病也能夠再拖延個幾個月了。”
“這黑sè石珠的確不同於普通石頭,但也沒有珍珠瑪瑙那樣漂亮,但是卻仿若天然形成,比起那些珍珠、寶石做的珠子彷彿更加和諧。這樣吧,我給你們五十枚金幣,當做一次善緣,希望你們能夠躲過這一次的劫難。”徐陽端詳了會兒這黑sè石珠,對李二牛說道。
“這麼多?”李二牛呆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一口氣拿出五十枚金幣。他辛苦勞作一輩子,大概也就能夠掙這麼多了吧。他們家祖祖輩輩都在這一帶種田為生,父母也是先後累死在這田地之上,本來家裡還有六七枚金幣的儲蓄,可是自從兒子李華染上怪病,便是先後花了十七枚金幣的錢在兒子身上,這樣一來家裡只能夠省吃儉用。為兒子治病花光了夫妻倆所有的積蓄,三天過後還得背井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