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芸沒想到他就這麼吻了她,而且這還是她的初吻,沒有經驗的她只能驚訝的睜大一雙眼,緊緊閉著嘴,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獨孤靳吻了半天都只能在唇瓣上徘徊,他心一急,輕輕咬了一口那嬌嫩柔軟的唇,也嘗進了橘子甜美的氣息與香氣。
她剛剛是吃了橘子吧?
吃痛的白芸芸果然張開了嘴,只是她那句「哎喲」還沒說出來,男人霸道的舌就捲進了她的口裡,她一時嚇得「嗚嗚嗚」亂申吟,以為皇上想要咬斷她的舌。
嗚……好可怕,只不過笑了他一下,他就要這樣「懲罰」她嗎?
只是這「懲罰」好像也不是那麼壞……
從沒有被人侵入過的口腔裡充滿淡淡的橘香,男人的舌在裡頭肆意攪弄,舔過每一處地方,當他舔過她敏感的上顎時,她全身打了個哆嗦,有種她極陌生的快感從腳底直傳到腦勺,身子也忽然熱了起來。
「嗯……」她手一軟,手上的兩盞橘燈落地,蠟燭滋滋地燒著新鮮的橘皮,橘香猛地濃重起來,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閉上眼,空出來的雙手攀住了男人的胸膛,潛意識裡還想著,他的胸膛摸起來好結實,要是能被他緊緊抱住,不知道有多舒服。
像是知道了她的期望,獨孤靳將她越摟越緊,緊得幾乎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子似的。
不想再放開她。
不想再看見她與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只想要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再也不離開。
等到他好不容易滿足了,離開她的雙唇時,卻見她已經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第一次接吻的白芸芸,因為太過緊張,又加上身體的莫名快感讓她十分驚慌,兩相夾攻之下,她早就暈了過去,只是獨孤靳吻得太激烈,連他都不曉得這小女人什麼時候沒了反應。
他微微喘著氣,抱起白芸芸,思考著他是要抱她回自己的寢殿共度一夜良宵,還是送她回房?
鬱郁鬱
獨孤靳用腳輕輕踢開門,抱著白芸芸來到床邊,輕輕將她放下。
他見到凌亂的床褥,還好心地整了整,又替白芸芸蓋上一床薄被。
他坐在床沿,看著昏睡中的白芸芸,心中翻湧著許久不曾有過的愛憐。
他終究沒因為一時衝動,就把白芸芸帶回自己的寢殿裡。
雖然他是皇帝,他要哪個女人侍寢都不會有人反對,但他卻不想趁人之危,他對白芸芸的感覺和對任何人都是不一樣的,他不希望傷害她,更不希望她會因為他的行為而後悔難過。
他伸出手摸著白芸芸柔潤的臉頰,十六歲的少女正值青春年華,肌膚漾著一層年輕的活力,輕輕一按還會彈起,讓他愛不釋手。
他撫摸著白芸芸的臉龐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臨關上門前,他再次望了望那猶帶著微笑熟睡的小女人,心裡有一種空蕩蕩卻又溫暖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即使知道她的年齡,即使知道她的身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她嗎?
輕掩上門,他幽幽嘆口氣,獨自一人走回了寢殿。
那掩上的門過了沒多久又輕輕開啟,躲在一旁將一切看盡的李尋玉慢慢走了進來。
本來他打死都不相信獨孤靳會那麼君子地放過他女兒,還打算如果獨孤靳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他冒著被砍頭的危險都要衝進房裡解救女兒的貞操。但當他見到獨孤靳沒多久就從女兒房裡走出來,他不否認自己其實很驚訝。
也許……他之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李尋玉走到床畔,見到白芸芸的鞋子都還穿在腳上,獨孤靳從沒服侍人更衣,也不知道要把她的鞋襪除去了再放上床會比較好。
嘆口氣,他坐在床邊溫柔地為女兒除去鞋襪,就像小時候白芸芸玩得太累就爬上床,他也會這樣任勞任怨地替女兒脫鞋襪。
「笨芸芸,你怎麼就偏偏喜歡上那個男人?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和你娘會很難接受的啊……」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像女兒突然跳進了上一代的糾葛之中,扯不清,理又亂。
看了看昏睡不醒的女兒,臉上猶掛著滿足的笑,像是很滿意獨孤靳剛剛對她的「懲罰」。
「早知道我就帶雙雙來了。」李尋玉喃喃地說。
白雙雙自小就有物件,而且兩人情投意合至今,就等過完年後提親了。要是他帶進宮的是雙雙,就算獨孤靳對她再有好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