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的竊竊私語,處理完朝政後,他一心想再去見白芸芸,瞧瞧她是不是能下床走路了。
白芸芸昨晚與他纏綿一夜後,因為是初次歡愛,她雙腿之間疼得連路都走不得,只要站著踏出一步她就淚水汪汪,讓他看得好不忍心,只好抱著她回到自己的寢殿,還不忘順便吵醒睡得正熟的御醫,要他過來看看白芸芸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太粗魯傷到了她?不然為什麼她會疼成這個樣子?
御醫打著呵欠診斷完後,才告訴他,有些女孩子的身體的確對疼痛比較敏感,恢復的時間也要比較久,因此勸皇上這幾天可能要收斂一點,免得讓白芸芸更難過。
在床上的白芸芸聽得羞紅了臉,獨孤靳則輕輕皺起了眉。
他懊惱的不是這幾日他不能再碰她,而是自己控制不了情慾傷了她,害她得躺在床上休息幾天。
雖然他的每位嬪妃獻身給他之時一定也都是處子,但他卻從未在乎過她們的感受,反正那時候他也不會常常留宿在同一妃後處,更不會對她們索求過度。
但現在他整個心裡都只有白芸芸一個人,想要吻她、抱她、在她耳邊輕喃、聽著她喚著自己的名字,喚他「靳哥哥」,就像從前的白輕風一樣……
他很確定自己又嚐到戀愛滋味了,只是沉醉在愛情最初期狂亂又陶醉的時候的他,還沒有心思去好好思考,他到底愛的是白芸芸這個人,還是隻是把她當成白輕風的替身,彌補少年時的遺憾罷了?
想著想著,他發現自己又來到了樂坊,白芸芸的房問前。
他苦笑一聲,看來他的身體要誠實多了。
他屏退宮人,特意沒讓人通報,自己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才走進房間,他就覺得眼前一花,一道桃色的身影快速竄入屏風後頭,還伴隨著一聲驚呼。
「是誰?」
剛剛那一陣快閃,扯動了大腿的肌肉。刺激到雙腿之間那處才承受過歡愛的si處,白芸芸疼得眼淚直打轉,連話都說得戰戰兢兢。
「是朕。」
獨孤靳也不避諱,自己走到屏風後頭,果然見到衣衫不整的小女人正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還很痛?」他皺眉。
白芸芸點點頭,臉蛋又燒紅了起來。
她剛剛正在更衣,因為昨夜的歡愛讓她的身體痠痛得不得了,更衣的動作也慢得像烏龜,穿了老半天她還只是穿上一件外衣而已,而且釦子還沒扣上,獨孤靳就闖了進來。
獨孤靳的眼神灼熱起來,喉嚨有些乾燥,「你是要穿衣?還是脫衣?」
「穿衣。」
「真可惜。」獨孤靳微微一笑,忍住自己身體的強烈衝動。
看她痛成這副模樣,他也心疼。
他走過去,一雙手愛憐地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溫柔撫摸,偶爾觸及那紅紫的歡愛痕跡,他便低頭在上頭輕輕一吻。
白芸芸見他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地遊走,也不知道他是要幫忙,還是隻是想脫她衣裳,她只能紅了臉,半推半就,身子顫抖地斜倚在男人寬闊的懷裡。
「芸兒……好想要你……」他吻過她的脖子,輕輕在上頭一咬,不意外地聽見一聲誘人輕喘。
「色鬼。」
獨孤靳一愣,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
不過,他不討厭,甚至很喜歡這樣又嬌又怨的調情。
「如果是色鬼,應該是這樣吧?」
他手一扯,白芸芸輕呼一聲,身子一涼,那件桃色的外衣已經被扯開。
春光真是無限。
他的手覆住那嬌嫩的豐盈,另外一手攔住想要掙扎逃開的小女人,他低低地笑,「誰教你要說朕是色鬼。」
他現在就色給她看!
「不要,會痛……」
「對不起,忍不住了……」
白芸芸被男人一把抱起,在眼眶裡打轉的晶瑩淚水終於落下,不過不是因為怕痛,而是氣自己也禁不住誘惑。被獨孤靳這樣一摟一抱一摸,她竟然也真的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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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門外響起敲門聲。
床上人兒微微坐起,雙腿之間又傳來一陣難忍的疼痛。
好痛,還是好痛。
明明就該好好休息的,偏偏那色鬼皇上耐不住寂寞,又來找她,不過獨孤靳事後看見她那副楚楚可憐、痛得全身發抖的可憐模樣,倒是真的軟了心,口口聲聲答應這幾天絕對不會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