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黑字。
越看她的臉越白,直到最後,只翻了檔案中的二頁,就甩手吧一迭檔案劈頭蓋臉的摔在了秦歌的臉上。
“不,這不可能。”
沈嵐厲聲吼道。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盯著她,最後秦瑞陽彎腰拾起了地上的檔案。
秦歌的臉被那紙甩的生疼,心裡卻從沈嵐暴怒的神情中猜到了什麼。
果不其然。秦瑞陽很快的翻了幾頁之後,也重重的冷哼一聲:“搞來搞去都是白忙一場,人家早就定好了遺囑。”他看向秦穆陽,“你們想得點便宜恐怕也是白日做夢。都鬥不過那個老狐狸。”
秦穆陽沒看到遺囑,不知道他說得什麼。有心把那檔案接過來看看,倪律師已經搶了先。
倪律師把檔案重新交回秦歌手上:“秦小姐,根據梁女士的遺囑,她名下左右的產業包括股份。除掉指定捐贈出去的以外。全部有您繼承。不過,要等您結婚之後。在此之前這些事物依舊交給陳赫先生打理。”
他說這後半句的時候,朝著秦穆陽一家掃了一眼。很顯然,秦家的事情他已經很清楚了。知道這一家人都打的什麼主意。
只是,秦歌翻看著遺囑的內容,卻是越來越糊塗。還沒等她發問,秦穆陽先開口了。
“倪律師,這份遺囑是什麼時候訂立的?”
秦歌看了二頁也抬眸不解的看著倪律師。奶奶被秦妙兒氣到住院她一直陪著她,沒見她提什麼遺囑的事情。而且,那天她也分明答應了父親秦穆陽等病好了,要把股份交給父親管理的。怎麼現在出來的遺囑與她說的完全不同?
“秦先生。”倪律師笑笑。“您可以看一下遺囑最後一頁。這份遺囑是去年的一月一號訂的。所有的手續都經過了法律的公證。是一份合法的遺囑。而且,梁女士在與我交談的時候,言詞間都表達了對秦小姐的喜愛。我想,可見這份遺囑完全是她內心真實意思的表達。如果各位還有什麼疑惑。可以自請公證部門查驗這份遺囑。對了,這裡還有一份梁女士訂立該遺囑時附上的健康狀況證明。”
他又從包裡抽出二頁紙,證明梁鳳儀在訂立這份遺囑的時候精神和身體狀況都是沒問題的。
秦穆陽從秦歌手上拿過遺囑,晦暗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後翻開遺囑的最後一頁看了看,看到上面的日期時,他的臉頓時像刷了一層黑漆一樣。
看來那個老太婆早就打定了這樣的主意,前幾天病房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純粹就是敷衍自己。怕自己逼她太緊,所以暫時拿話搪塞過去好爭取時間另想對策對付自己。
梁鳳儀,我秦穆陽可真是低估你了。
秦穆陽心裡恨恨想到。可目光掃過正衝自己這邊看著的秦瑞陽夫婦時,他的心又一緊。
心思一轉,他將遺囑交給秦瑞陽:“你也看看吧。她早都安排好了。我們兄弟在這裡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這件事就這樣了。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秦瑞陽接過來直接翻到最後一頁,一看日期也是一臉墨色,還沒說什麼,就聽秦穆陽對著陳赫和倪律師道:“今天麻煩二位了。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就不耽誤二位的時間了。二位請便。”
話雖客套,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在下逐客令。二人沒說什麼,點頭示意過後,倪律師又跟秦歌交代了幾句就和陳赫離開了。
外人走了,秦穆陽又看向了秦瑞陽一家:“瑞陽,東西你也看了。算了,我也實在累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就別想了。你們先回去吧。喪儀的事情稍後我會跟你商量。”
“算了?你說的倒輕巧。”秦瑞陽冷笑一聲,手裡的遺囑甩給秦歌。
秦穆陽的臉沉了沉:“那你還想怎樣?這些東西都是小歌的。我們無權再要。算了,今天我懶得跟扯這些。來啊,送客。”
他陰著臉,高聲一喊,擺出一副打算把秦瑞陽一家驅趕出境的意思。話音一落立即有二個身材高大一臉橫肉的保鏢上前對秦瑞陽和周月做了請的姿勢。
秦瑞陽眸光一狠:“你趕我走?”
“是請,這是我家。事已至此,你再鬧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公司的事情。最近公司的股價可一直不穩,你這副總裁難道不該拿點切實有效的措施出來?”
提到公司目前的狀況,秦穆陽也皺了眉。秦瑞陽知道他這話是搪塞他的。可二個保鏢湊到跟前,他知道今天就在這裡耗下去也沒作用。倒不如回家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對策。
這麼一想,秦瑞陽甩袖冷哼一聲,看了周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