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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帆,你這個混蛋。”她吼著,雙手使勁狠狠的摁下去,這一刻她真想捂死這個男人。
可她那點力氣哪能把沐雲帆怎麼樣?沐雲帆一個轉身就從那隻枕頭掙脫出來,伸手擒住秦歌的手腕,薄唇邊勾出一抹戲謔的笑:“這麼迫不及待的謀殺親夫?”
“誰跟你親夫?沐雲帆,你趁人之危。真不要臉。”
秦歌氣的直哆嗦。昨晚上她一定是酒喝的太多,腦袋昏昏沉沉又被這死男人氣的半死才莫名其妙的被他給……
所以,他不是趁人之危是什麼?
面對眼前的怒氣沖天的小東西,沐雲帆倒也沒否認,吃都吃了,怎麼個吃法的重要嗎?
“那你說怎麼辦?我該怎麼補償你?要不然,你也趁我之危一次?”
“什麼?”
秦歌叫起來,見過皮厚的沒見過他這麼皮厚的,還趁他之危?他巴不得再那樣一次吧?
纏綿的場景莫名其妙的又突然躥回了腦中,她頓時臉上發燙,收回目光也不敢再盯著沐雲帆的臉。
“你在想什麼?”
沐雲帆不懷好意的打趣,秦歌掀開被子。氣惱的下床。
這二十四個小時內,她真是糟糕透了。被秦妙兒算計差點被一個矮胖子男人佔了便宜不說,訂單也沒簽成,最後還跟沐雲帆上了床。那可是她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鼻子不受控制的一陣酸澀,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她從沙發上找到自己的包,提起來就走。什麼話也懶得說,更懶得多看沐雲帆一眼。
跟一個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再去爭論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了。怪只怪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該跟這個男人結婚,結果就是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想到這裡,秦歌的淚終於還是掉了下來。委屈,傷感,還有無助,千萬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她現在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快的哭個夠。
這房間裡似乎到處都瀰漫著專屬於某人的氣息,這些就像一張網一樣,罩的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要趕緊離開,逃離這裡……
秦歌加快了腳步,朝門口走去。
“站住。”沐雲帆冷凝的在背後響起,她沒理會,徑直往前走,快到門口的時候,胳膊又被沐雲帆攥住。
他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給拽了過來,一下就撞進了他的胸口。
更要命的是,他的上半身還是光著的。她的臉直接就貼上了他的肌膚,那種灼熱,從她的臉上一直竄到了心裡。
“你還想幹什麼?放開。”
秦歌拼命的掙脫開沐雲帆的手。沐雲帆則順勢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完全呈現在他的目光之下。
“哭了?”
她臉上淺淡的淚痕讓他的心頭一滯,語氣莫名的有些煩躁。
“跟你無關。”
秦歌扭開頭,氣惱的回了一句。她的淚當然跟他有關,而且根本就睡他造成的。但是現在,此刻,她不想跟他再多說一句話。
她扭頭拉開門,跑了出去。跑到酒店外才知道天還沒有亮。黎明前的時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即便是在這樣的夏天也不例外。
秦歌抱著自己,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像一縷遊魂。沐雲帆沒有追出來,那個男人,佔了自己的便宜之後大概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了吧。
這個念頭讓秦歌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可笑。她在想什麼?難道還在寄希望於那個男人?
他要是還有一丁點在意你,怎麼會明知你不想還要跟你發生關係?秦歌,你醒醒吧。
微涼的風拂面而來,她的淚也更冰涼了。想的難受,她已不想再去想,只是悶著頭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家天就亮了,天一亮就意味著新的一天到來了。沐雲帆的事情她已經沒功夫再去想,她現在要想的是白天怎麼去解釋訂單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秦妙兒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到了上班時間,秦歌準時到了公司。躲肯定是躲不掉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她本想趁秦妙兒沒找她發難之前先把這個情況跟經理說一下,問問他還有沒有什麼補救措施。可是,不巧,經理今天竟然沒來。她剛想給經理打電話,自己桌上的座機就響了。
是秦穆陽打來的,他讓她去他辦公室。
秦歌心裡一沉,放下電話還是去了秦穆陽的總裁辦公室。不出所料,秦妙兒已經在這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