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不了秦歌的拳頭,他只好把她甩到了一邊。秦歌像一片落葉一樣飄落到了地上。
安逸辰這時候才稍稍緩和了語氣:“你不用擔心。那藥不是假的。只是分量只有一半。吃了之後能緩和,卻不能徹底解毒。所以你放心,你的沐雲帆暫時死不了。”
說到沐雲帆三個字的時候安逸辰的眼裡迸出了惡毒的兇光。此時此刻,他真的有些後悔當初沒在那項鍊裡放上一粒毒藥了。直接毒死沐雲帆該多好,他死了也許眼前這個女人也就斷了念想。
安逸辰蹲下來,低頭看著秦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小歌。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都不領我的情。你知不知道,想跟我在一起的女人能從這裡一直排到美國去。可是那些我都看不上眼。我就喜歡你。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小歌,這是你的榮幸。”
他自大的說道,秦歌瞪著他,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安逸辰,我真不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你跟你姐姐一樣,都是心腸惡毒的畜生。畜生。”
她連罵了二個畜生。安逸辰氣惱的甩開她,站直了身體,“行,你可以罵我。但是,這沒用。我不會放你走的。至於沐雲帆……這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安安心心的跟著我,我會讓他多活一陣子。如果你執迷不悟,對不起小歌,我只好殺了他,讓你從此絕了念想。”
“不,你不能殺了他。”秦歌驚恐的叫起來。縱名華才。
但是她越緊張,安逸辰的怒氣就越濃。“你不信可以試試,試試我敢不敢殺了他。哦不,我不會那麼痛快的讓他死去。我要折磨他,就用‘蝕骨’去折磨他,慢慢折磨,一直到把他最後一口氣都折磨完了為止。”
安逸辰一陣獰笑,整個臉看起來像嗜血的魔鬼一樣恐怖。
“不,不要。不要。”秦歌失聲哭起來。
“我說過了這都看你。好了,別的廢話我也懶得說了。我給你24個小時考慮。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這裡。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安逸辰冷冰冰的丟下這一句之後就快步離開了別墅再沒多看秦歌一眼。
167
安逸辰離開之後,早上給秦歌送過飯的女人趕緊過來攙扶起秦歌。
“秦小姐。您先起來吧。先生走了。”這女人一臉同情。
秦歌看看她突然抓住了她的領子:“你知道這是哪裡對不對?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或者,你幫我打個電話出去,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要多少錢都沒有問題。”她目光焦灼的盯在這女人的臉上。
哪知道這女人一聽這話,就好像被烙鐵突然燙了一下似的,嚇的手都收回來了。
“不,不,不,這可不行。秦小姐你可別為難我。我可不敢。我要是放你走了,先生會殺了我的。您就別難為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了。”
她面上帶出恐懼的神色。秦歌絕望了,身子一軟又要倒下去,這女人眼疾手快扶住她把她扶到沙發上坐好。
“秦小姐。恕我多句嘴。其實要我說安先生也不錯。至少看的出來,他對您也蠻用心的。光是早餐就讓我們做了好幾回。而且安先生又有錢,又有能力,跟他應該不受罪……”
這女人竟然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安逸辰的好處。秦歌聽的刺耳極了,煩躁的打斷她:“閉嘴。不要說了。我不會愛上那個禽獸的。”
女人努了努嘴,眼裡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目光,“那好吧,我不說了。您還沒吃吧。餓壞了可不好,我還是去給您弄吃的吧。哦對了,我姓金,您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安先生吩咐我要好好照顧您的。”
秦歌沒搭理她,她站了一會覺得無趣也就走了。
二十四個小時對秦歌來說,漫長的好像一個世紀一樣。當這個二十四小時過去一大半的時候,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所以當她看到姓金的女人又給她端來吃的東西的時候,她沒像之前一樣,緊閉著嘴巴不吃也不喝。這一次,她拿起了筷子。
女人看見她終於動了筷子,喜形於色:“哎,這就好了。您看您2天都水米未進了。這什麼人都扛不住啊。快吃東西吧。先生來了看見您這樣他會高興的。”
她又開始絮絮叨叨的替安逸辰說好話。可這些話在秦歌的耳邊彷彿就是一陣輕煙,飄一下就過去了。她根本沒聽到耳朵裡去。
秦歌機械的揮動著筷子,往自己的嘴裡送東西。此刻她才覺得這二天來自己的行為真傻。絕食,抗議,有用嗎?既威脅不了安逸辰,更激發不了他的憐憫之心。這個男人的心裡,已經沒有什麼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