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測,他也真是被這個女人搞得莫名其妙。早上還好好的,轉眼就又出車禍,又跟他鬥氣,到底鬧哪樣?
“我沒怎麼,很晚了,你走吧。”
秦歌現在只想讓這個男人趕緊從眼前消失。可是沐雲帆看了看她那條還打著石膏的腿,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的提議:“今晚我不走。留下來照顧你。”
“誰要你照顧了?”她真搞不懂為什麼男人都這麼喜歡自作多情。
可是,沐雲帆一向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不會收回。他這麼說了,也就這麼做了,話音落他就把秦歌給抱了起來。
那抹熟悉的氣息又將她包裹住,秦歌瞬間閃神之後,捏起拳頭砸向了沐雲帆的胸口。
“你幹什麼你這個法西斯。”
她也是才發現這個詞真的很適合沐雲帆。可法西斯的本質也恰好是獨裁,就像沐雲帆一樣根本也不理會秦歌的抗議直接抱著她就走向了房間的大床。
“聽著,你再不聽話,我不介意馬上要了你。”
“你……真不要臉。”
自己都成這樣了,他還說這樣無恥的話。
秦歌氣惱的瞪著沐雲帆,沐雲帆陰沉的臉這時候才露出一抹邪氣森森的笑:“你今天才知道?”
言下之意,他向來都是這麼‘不要臉’
秦歌又一次深深的覺得她是徹底栽在這個男人手裡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無恥,更不要臉。
夜,已經深了,秦歌就這樣無奈的跟沐雲帆擠在了一張床上。
她費力的翻過身,用背對著沐雲帆。沐雲帆往她身邊靠了靠,伸手摟住她的腰,唇邊終於掠出一抹淺笑。
同時,深沉的夜幕下,安逸辰從交警隊把秦歌的車拖出來送去了修理廠。
修理廠的人把車拖進修理車間的以後,安逸辰轉身一個巴掌甩在了身邊一個人的臉上。
那人被打的眼冒金星,嘴都歪了:“安,安少……我做錯什麼了?”
“你做錯什麼了?我怎麼跟你交代的?讓你輕一點,輕一點,不要撞傷了她,你怎麼辦事的?”
安逸辰惱怒的像一隻失控發了瘋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