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心中忐忑,聽說這越吳兩郡常年大戰,恐怕這太玄宗是其中的主力,要是報上師門很有可能會被詰難,抬頭望向老者,一雙通明的眼睛直視自己,金陽瞬間就決定說實話:“晚輩祖洲天門真傳弟子。”
老者點點頭沒有說話,倒是左首的中年男子撫須一笑,道:“不必緊張,在我太玄宗戰爭與天門聖地無關,只是在禾山道門人面前不要說起就好,今天只是相見一下借劍之人而已。”
金陽聽後安心不少,一旁的靜初漸漸不耐,看著兩人裝腔作勢很是不爽,不由小聲道:“道貌岸然”殿中一時沉寂。宋宇清更是一滴冷汗落下,涼氣直冒,金陽暗道不好,看了眼靜初,她卻是不覺得殿中的任何異常,跟個沒事人一樣。
良久,太玄宗掌門笑了起來:“真是後生可畏,看不慣我們這種老傢伙。”掌門望向掌峰老者,掌峰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金陽一看知道就此揭過,“前輩,至於借劍一事,感謝你的不吝,只是現在已經不用另有打算,若是沒事我們先行告退。”金陽向著太玄宗掌門說道。
“嗯,過會再叫宇清找你們。”掌峰老者點頭道。
金陽與靜初出了正殿,回了守拙居。
“宇清,這個金陽沒有什麼奇特只是修為極低,這個靜初倒是修練有成,稱得上是年輕俊傑,好好結交。”掌門看著對面一副小心謹慎的宋宇清道。宋宇清連忙點頭。
卻說金陽帶著靜初回到守拙居,一路上句話沒有,讓靜初很是不痛快。“金陽到底怎麼回事,不高興。”靜初跳起來裝可愛道。
“你那句話真是把人家得罪透了。”金陽埋怨。
“你說那啊,我經常說師傅的,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