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納戒,空間要大了一倍,而在這納戒之中,赫然是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材料和珍貴藥材,比之妖扇的收藏絕對有多無少。
“這個王家倒也是財力雄厚,竟然為他買了如此多的靈藥。”林君逸暗暗咋舌,震撼了片刻,便又仔細在裡面檢查了一番,除了靈藥之外,便是再無能夠讓他得眼的東西,不禁又是微微有些失落。
……
在林君逸擊殺王文君的同時,帝郡城王家府邸之中。
一名高瘦老者冷著臉坐在大廳之中的主位之上,輕輕品著一杯茗茶,下方七八人不發一言的坐在那裡,安靜的著他喝茶。
忽然,那高瘦老者雙手猛地一顫,茶杯啪嗒一聲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他豁的站起身來,驚怒道:“君兒……君兒被人害了!”
“什麼!”下方的七八人同時驚駭的站起了身。
“我在君兒身上,設定了秘法,他一死,我就能感知到,就在剛才,君兒……已經被人擊殺了!”高瘦老者臉部肌肉微微抖動,聲音似平淡,卻透露著無窮無盡的殺意:“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兇手找出來!”
七八人不敢怠慢,紛紛領命,大步退出。
“君兒,我的君兒……”眾人前腳一走,高瘦老者瞬間老淚縱橫:“你如何能狠心讓爹……白髮人送黑髮人,是誰……到底是誰殺死你的!你放心,君兒,爹一定替你找出兇手,百倍償還回來!無論是誰,我都要將他挫骨揚灰,以洩心頭之恨!”
“咔嚓!”檀木大椅的堅固扶手被其一掌劈成粉末。
兩個小時以後,大廳之中。
高瘦老者臉色鐵青的坐在首座上,兩個小時都保持著同一種姿勢一動不動,起來彷彿就像一尊木雕一般。
從得大門之外,驀地衝進來一人,低頭便拜:“大人,有訊息了,聽說前幾天少爺曾在青蓮湖遊湖,跟人有過沖突,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高手老者低下的腦袋冷厲抬起。
“不過,大人,跟少爺起衝突的是皇家的乾依依……”
“你的意思是,是她殺了君兒?!”這件事情,王逸之早已經知道,為此自己還丟了官職,當日就破天荒的暴打了愛子王文君一頓。
那下人猶豫著道:“不太可能,以她的身份,少爺不會去主動招惹她,她也不可能做出這等事。不過……那日與少爺發生衝突的人,還有兩人,依小的,或許是那兩人乾的……”
“是什麼人?”高瘦老者眼中兇光一閃,咬牙切齒的問道。
“一個是望江城葉家的小姐葉傾城,還有一人是望江城新晉的豪門貴族,叫林君逸……”
“豪門?嘿嘿……”高瘦老者眉頭一挑,冷笑道:“區區一個豪門,也敢跟我王家作對,去查,若是真是他們做的,定斬不饒,連帶他們全家,都不能放過!”
“是!”
時間很快定格到了晚間。
王家的一間偏廳之中,王逸之著下人從原始森林抬回來的兒子的屍體,死死咬著牙,半響一言不發。那屍體的悲慘程度,讓得他大腦幾乎暈眩,雙腿齊齊被砍斷,屍體也已經是被某些野獸撕咬的有些不堪,特別是那**的紅腫和汙穢,彰顯著在生前的時候,他遭遇了何等的悲慘。
“死!”
淒厲的聲音從牙縫之中擠了出來,王逸之整個人氣得渾身都是一陣亂顫,他這一生就這麼一個兒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從小到大,對之百依百順,為了讓他習武進度加快,更是花費龐大的金錢為其購買靈藥。
可現在自己這個寶貝疙瘩,被人殺了,且是被虐待致死!瞧其手指之上,那裝滿靈藥的納戒也是不翼而飛,定然是被兇手順手牽羊拿走了。
“查清楚了沒有,是不是那個林君逸乾的?”王逸之冰寒徹骨的問道。
“回大人,應該**不離十了。聽少爺的跟班王甫說,少爺今天帶著劉大江和王高平是打算找那個林君逸算賬的,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而且據客棧中的人所說,少爺等人正是為了追他,才進入了原始森林,導致慘遭不測……”
“抓回來,抽皮扒骨,下油鍋!”王逸之冷厲道。
“大人……”方才那說話的下人慾言又止。
“說!”
“是,大人。”那下人立即點頭道:“這個林君逸是這一次代表皓月書院前來參加學院大比的,我們這個時候殺他,明顯是跟帝國作對,依小的,是不是等比試過後……”
“是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