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邢軍這個人還是值得一交,想了想,他低聲道:“也許是你追她的方法不當。”
“方法不當?”金邢軍眼前一亮,一拍腦袋道:“肯定是這樣了,你說說,我該用什麼方法去追她?”
“女孩子嘛,不外乎喜歡美麗、浪漫的事物,你每天給她送送花,給她製造些浪漫,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接受你了。”林君逸道。
“著啊!”金邢軍興奮一笑:“還是你小子厲害,你幫我追到她,本少爺少不了你的好處。”
林君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繼續道:“你這樣一味的纏著她也不是辦法,以後,適當跟她保持一定距離,距離產生美嘛,還有,爭取每天都給她寫一封情書。”
“嗯嗯。”金邢軍搗頭如蒜,對林君逸言聽計從,不過聽到寫情書,不由一急:“可是,我不會寫啊。”
“放心,情書就交給我了,保證寫的情意綿綿,讓她對你刮目相。”林君逸早知道他有如此一說,拍拍胸脯道。
金邢軍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夠意思,本少爺忘不了你。”
將興致勃勃的金邢軍打發走後,林君逸就抽出紙張,構思寫了一篇纏綿悱惻、愛意綿綿的情書,自己的也頗為滿意,一節課後,找了個機會將情書交給了金邢軍,叮囑道:“你給她的時候不要說是情書,女孩子面皮薄,你這麼一說,她肯定不會。”
金邢軍一想也是,忙問道:“那我該怎麼說?”
“你就說你寫了一篇文章,想讓她點評點評,她在同學一場的面子上,肯定不會拒絕的。”林君逸道。
金邢軍連連點頭,當下就迫不及待的踹著情書來到了許婉婷的座位旁,此時此刻,許婉婷正在認真著一本書,見他過來,頭也不抬一下,彷彿面前飄來的不是人,而是一團空氣。
金邢軍早已被她無視慣了,而且他的臉皮也夠厚,嘿嘿一笑,一手摸出情書遞了過去:“許同學,我寫了一篇文章,想麻煩你幫我點評一下。”
許婉婷抬頭了他一眼,又毫無表情的低垂了下去:“我沒時間,你找別人吧。”
“別啊,許同學,大家同學一場,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金邢軍繼續死纏爛打:“你可是新生排名賽的冠軍,咱們班上還有誰能比得過你?莫非……許同學不起我?”
許婉婷黛眉微皺,放下書本道:“你把文章放下吧,我完後再告訴你。”
金邢軍頓時大喜,連道:“好好,你慢慢,什麼時候完都沒關係。”他說著,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著那折得四四方方的紙張,許婉婷稍微一猶豫,伸出白嫩小手將之緩緩拆開,探目了起來。
“有人說,璀璨星辰如情人心,它的點點星光,每一絲都代表著相守一生的諾言。自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的星辰已經點亮,它永恆的照在有你的時空裡,等你採摘。……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你死後願意埋入我家祖墳嗎?”
許婉婷得俏臉粉紅,嬌軀輕顫,然而當得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先是一愣,等到明白過來時,一張俏臉頓時蒼白無血,牙關緊咬了起來。
林君逸遠遠坐在另一側,到她如此反應,不由叫了一聲罪過,許婉婷雖然美麗無端,發育的也極好,可畢竟才十六歲,大乾帝國法律男女雖然十六歲就可以婚配,但是林君逸心中還是有著一抹負罪感。
許婉婷在羞憤了一陣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再次展開情書一,表情變得有些怪異,這些字筆法老辣,絕不可能是金邢軍這等紈絝公子能寫的出來的,下一刻,許婉婷豁然將視線向了林君逸的位置,正好在此時,林君逸也在注視著她的反應,兩人的視線不期而遇,在半空中對撞在一起。
微微愣了一下,林君逸做賊心虛,趕緊將目光撇到一邊,心裡卻是暗自苦笑了起來,來她是發現了字跡的不對勁了,將情書交給金邢軍後,林君逸也意識到這一點,可正要找他要回情書時,這廝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情書給了許婉婷。
許婉婷徑直站起身,走到林君逸的座位上,將情書重重拍在他的桌子上,冷冷道:“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麼無聊的事了。”說完,扭轉俏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經此一幕,教室裡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一個貧民鄉巴佬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吃癟了吧,活該!”
“許婉婷可是咱們一年級的級花,這個傢伙仗著有金少撐腰,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還敢給許婉婷寫情書,真是不自量力!”
“不過,林君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