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地上。
慕容繼棠並未立刻死去,兀自在嗬嗬喘氣。
木槿笑道:“敢假借皇上表哥行事,委實萬死莫贖!讓你死得那麼輕鬆,真是……便宜你了!”
許思顏彎了腰扶在那劍柄上,盯著那垂死的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低聲道:“是便宜你了,繼棠表哥!當年你在地下溶洞想侵。辱木槿時,在假山山洞繼續算計木槿時,該想到今日!滿懷野心想害朕便罷了,三番幾次連朕妻兒都害!”
慕容繼棠掙扎著,恨恨道:“當年……便不該……扶你們父子中山狼登……登這皇位!我慕容家待你……”
許思顏漠然輕笑,“慕容家待我們父子恩重如山,因為我們父子可以給你們如山富貴!本不過一場交易而已!朕若敢再當了真,念什麼親戚情義,朕和朕的皇后、皇兒都該被你們算計得屍骨無存了吧?”
他抽劍,慕容繼棠哼了一聲,沒臉的頭仰了一仰,再摔落在地,終於沒了聲息。
許思顏瞥著他,吩咐道:“這個賊人……一併丟火裡罷!”
既然他和木槿沒有屍骨無存,那麼,屍骨無存的,只能是和他們作對的人。
木槿總算出了口惡氣,轉身令人去原先囚室之內找尋秋水遺骸。
“跟了我這麼些年,落得這樣的收場,也是我無能。即便她燒成了灰,我也需將她帶回去,好好送回蜀國安葬。”
另一邊則傳來驚恐號哭聲。
成詮上前稟道:“皇上,那些家眷僕役都已搜出,如今怎麼處置?”
許思顏擦著劍上的血,不緊不慢道:“樂端應勾結叛逆,謀害皇后、皇嗣,理應誅九族!如今先誅了他這些知情不報的家眷僕役,不冤吧!”
成詮微驚,卻答得愈發鄭重:“是!”
許思顏回劍入鞘,幽暗眸光轉向京城方向,繼續道:“此處不許放過一人,也不許留下半點朕和禁衛軍到過的痕跡!禁衛軍嚴加約束,不許任何人離隊!你也要設法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