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似的不自在。
-------------該泰然還是該撒潑?-------------
至夜間,照例備好精緻晚膳候著太子歸來。
木槿掃了一眼,恍然覺出如今自己吩咐下去的菜式,大半是許思顏喜歡吃的,反而她自己喜歡吃的減了許多。
她說過她不會和他那些姬妾們拈酸吃醋,她說過若許思顏三心二意,她必會決然遠去,再不回頭。
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把他的喜好放在第一位,並開始留心他的喜怒哀樂,往往因他的喜樂而喜樂,因他的悲怒而悲怒?
她拿著本書在手裡,卻再也無心翻閱。
侍女唯恐她餓了,早已備了茶點在一旁案上。她拈過一隻翠玉豆糕,咬了一口,卻似卡在心口,咽不下去般難受,連忙擲了,皺眉道:“是不是換了配料?今兒的味道有些怪。”
明姑姑疑惑,也拿出過一隻吃了,卻未覺異樣。
她明知是木槿心情低落,沒有胃口所致,也不敢挑明,只笑道:“是有些不香甜,或許採辦不小心買回了陳豆子。明日我讓他們重買材料另做去。”
木槿點頭,轉眼看案上的蓮花漏壺時,已將近許思顏平日回來的時辰。
明姑姑笑道:“應該也快回來了。說起來咱們太子也著實是個好夫婿,自從和公主好了,中午在朝中不得閒那是沒法子,幾乎天天都按時回來和公主用晚膳呢!若是有應酬,也會叫人接了太子妃同去。”
正尋著話頭安慰時,那邊候在二門外的近侍已經回來,和如煙說了幾句。
如煙聽了便微微變色,卻不得不走進來稟道:“公主,太子叫人傳訊回來,紀老夫人病重,太子前去探病,被紀大人留下用晚膳了,請太子妃不用等他,早些吃點東西休息吧!”
“紀老夫人!”
木槿依稀記得許思顏說過,紀叔明的老母被接至京中時,因年紀大了,路上勞碌感了風寒,入京後便病了。
明姑姑忙笑道:“若有應酬,原也尋常。畢竟一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