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道:“倒也不是什麼要犯。咱們府裡有個侍兒盜了慕容良娣好些東西跑了,太子見良娣傷心,自然要替她尋上一尋,故而遣我們這些見過那侍兒的護衛在各大城門守著,不能縱了那侍兒出城,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帶回府中交給慕容良娣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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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沒做夢,只是玩物喪志沒好好碼字。近來在手工做各類古典簪子,已經做了好幾個啦xddddd
龍鳳鬥,欲言守靜何曾靜(二)
木槿聽那聲音,便知此人是許思顏的貼身護衛周少鋒。舒槨�w襻
太子妃被劫,既關乎未來國母名節,又關乎太子臉面,更關乎吳蜀兩國交誼,自然不好聲張。
吳帝許知言雖說了不用再尋,可於情於理,許思顏都不好袖手不理,派認識太子妃的護衛先扼守了城門不讓她出城便是意料中事。
抬眼看向樓小眠,他正靠在軟墊上望著她,微挑的眼角似笑非笑,一臉的愛莫能助。
外邊鄭倉聽聞周少鋒耐心解釋了,只得向車內稟道:“公子,你看……”
話未了,車廂上的錦簾便被一柄摺扇輕輕撩開半邊,露出樓小眠含笑的面龐。
他問:“少鋒,昨日我已聽魏兄提起此事。怎麼,還未尋到嗎?”
車廂內一覽無餘,除了他再無其他人影。
周少鋒原便對他極為敬重,不過掃了一眼,連忙行禮道:“回稟樓大人,還未尋到,太子甚是憂心。樓大人還未痊癒麼?這氣色不大好,還需多多保重!”
樓小眠微笑道:“正要去守靜觀調理。你回府後遇到太子,再和他說一聲,我在守靜觀相候,明日或後日都使得。”
周少鋒忙應道:“是,在下一定轉告!”
樓小眠點頭,依然垂下簾子。
那邊城門守衛已急急讓開道路,讓樓小眠的車駕離城。
待行得遠了,木槿方從車廂頂部靠近簾子的地方輕輕落下,整了整自己衣衫。
樓小眠輕笑著向她伸出手,“從慕容良娣那裡盜了什麼?我幫你瞞天過海,是不是該分我一半?”
木槿不屑而笑,“樓大哥認為,她那裡有什麼值得我盜的?”
樓小眠輕搖摺扇,悠悠道:“真沒什麼嗎?”
“樓大哥認為呢?”
“我認為,至少有一樣,你想盜,卻盜不了。”
“是什麼?”
“寵愛。”
“寵愛?”
樓小眠嘆道:“能為一個侍兒鬧得滿城風雨,太子對慕容良娣這份寵愛,誰能奪得去?”
木槿瞪著他,忽嗤笑道:“樓大哥真心這樣認為嗎?”
樓小眠詫道:“嗯?難道不是?”
木槿便笑嘻嘻道:“樓大哥說是,那便是吧!”
她低頭弄著腰間玉佩再不說話。
她的衣飾早已換過,那玉佩亦是樓小眠令人預備的,卻是入手溫潤,玉色瑩潔,乃是罕見的羊脂美玉所琢。其餘釧鐲簪飾,雖只寥寥數樣,也都雅緻珍貴,沒一樣俗物。任憑怎樣的大貴之家都不可能為尋常客人預備這樣的貴重之物。若只以樓小眠官俸而論,只怕得把兩三年俸祿搭進去了。
他並不只把她當成知音看,甚至不只把她當成貴客看。
但有些事,在有些時候,意會比言傳更要多出幾分不可言說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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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鬥,欲言守靜何曾靜(三)
否則,樓小眠便不能這樣望著木槿懶懶地笑,慢悠悠地說道:“寵愛有很多種,如果真的不想要那種,也不妨事。舒槨�w襻太子並非淺薄之人,若是離了京城是非之地,也許……人和人面對面時,便可以將對方看得清楚明白些。”
木槿睨著他,又是一聲不屑的嗤笑。
這一回,卻是對著樓小眠。
樓小眠的面龐不覺泛出薄薄緋色,卻柔和地輕輕一笑。
被嗤笑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
至少,他面對的,並不是被扎一針都不曉得喊疼的呆木頭。
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擅彈琴懂武藝能耍心眼會發脾氣的聰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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