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四哥為世子吧!”
“老四麼……唉,原也孝順。咱們府裡出了一個你,已夠光耀門楣了,便是世子尋常些,倒也不妨。只是委屈老六、老七了!靖兒,你說我要不要再為他們求個一官半職?”
“不可。若求的話,豈可漏了緋期?”
蕭宜便嘆息不已,“如此……待他們豈不是太不公了?”
蕭以靖微笑道:“父親放心,有我在,早晚委屈不了他們。”
自他被蕭尋過繼,早已改口稱蕭宜為伯父,此刻卻已改回了稱呼,依然喚作父親。
蕭宜頓時悟過來,執了他的手寬慰道:“我只顧憂心,倒忘了這一茬了!既如此,老三和那小的幾個,便交給你這兄長了!”
蕭以靖點頭,鄭重應下。
他是蕭尋精心培養十年的太子,文韜武略無不出眾,地位無可動搖。日後若想刻意提攜自己有才幹的兄弟,自是輕而易舉。
便是三公子有疾不能繼位,有這樣的兄弟力保,也可安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蕭宜一世庸懦,臨終倒是恪盡父職,將諸子的未來安排得好好的,還要儘量避免“不公”。
他做得果然公平,——如果他不曾有過一個名喚緋期的兒子的話。
後來……
梁王薨逝,諸子衰麻杖絰,悲痛欲絕;孟緋期一身紅衣召妓飲酒於鬧市,嬉笑自若。
有司再度參奏,太子蕭以靖盡數壓下,令人傳孟緋期入宮相見。孟緋期拒不相見,在外依然自承姓孟,竟將蜀國最尊貴的蕭姓一筆勾銷。
蕭以靖親自去尋時,孟緋期冷笑道:“他不以為我子,我何必以他為父?自此梁王府是梁王府,孟緋期是孟緋期,從此再無干系!只是梁王府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