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太子哥哥知曉,兵甲之事斷難瞞得過旁人,強自辯解亦是徒勞,唯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太子哥哥只管明章拜發,言及陳浩然恃寵而驕,暗中勾結宮衛,徇私舞弊,盜取宮衛武庫,以圖謀不軌,實屬大逆不道,太子哥哥只因太過寵信其人,以致不察其奸,實有失察之大過,懇請陛下懲處,此為其一,太子哥哥可能為否?”蕭無畏目光炯然地盯著蕭如海,似乎一旦蕭如海說不行,立馬便要拂袖走人之狀。
“這個……”蕭如海苦著臉了蕭無畏,吭嘰了老半天,這才含糊著道:“若如此,自也不是不行,只是,唔,只是下一步又該如何行之,還請九弟賜教。”
“其二,宮衛中必須有頂罪之人,這人選須得好生斟酌方可,此人必須是能管得著東宮衛士之武備者,另,當初主持其事之人亦須掐斷,此事今夜便須動手,遲恐生變,太子哥哥能為之否?”蕭無畏沒理會蕭如海那賠笑的臉有多難,點了下頭,再次丟擲了個問題來。
“這倒是巧了,當初押運這批兵刃者正是王溟,此人前年便已死在了張燁武一案中了,倒也省了些手腳,至於管著武備者有三人,其中兩人目下皆在宮中,另一人是後進之輩,並未參與前事,此事易辦,孤當可行之。”蕭如海這次倒是答應得很爽快,對於那兩名即將冤死的手下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