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但並不防礙我一路飆到了何晉鵬說的那個酒店。
是個大酒店,把車開到門口,讓泊車小弟去停車,我就衝進酒店前臺,詢問了房間號,那前臺小姐本是不肯給的,說是規矩。我拉下臉唬了幾句,又加上我開的車太過招搖,她才勉強給了。
一路上到二十多樓,敲了好一會門才開了,開門的居然是張生面孔,是個年輕清秀的男孩子。
“抱歉……可能敲錯門了。”我愣過之後,趕緊道歉,正要轉身,那男孩開了口,“哎等等。”見我停回身看他,他又開口,“你是何總家裡來人吧?他在裡頭躺著呢。”說著就讓了個位置讓我進去,我也沒多想,閃身就進了房。
一眼就看到躺床上的男人,臉色有些白,不舒服地皺著眉頭閉著眼,看得我又心疼又擔憂走了過去,“他這是怎麼了?”喝醉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那男孩子分明打量了我好一會,才回答,“何總喝多了,上頭讓我把人送這兒來休息呢,本來還好好的,接了個電話之後就成這樣了。”
“……”
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伸手摸了摸那泛白的臉,有些冰涼,再握住那本來修長白皙的手,軟綿綿的,這不對啊,不像是喝醉的樣子,不該是這個樣子,心中忽然響起了警鐘。
轉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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