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天天洗腦的話,於是,某人也思蜜達了。
何晉鵬:“……”
於是,那晚我就像燒烤的韭菜,翻過來,翻過去,再翻過來,再翻過去……說多了都是淚啊。
更淚人的是,特馬地,我還是爽上天了,最後咬著人家不放,在人肩上啃出幾個印出來,末了第二天看到,還一番得意。
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全身像被人抽過一頓似的,又酸又疼。剛坐起來,無力,禁不住又重新趴了回去,忿忿地罵了句,揉著腰吟了一聲,就見套房門走進來那罪魁禍首,一臉的清爽跟我簡直形成了諷刺。
“醒了?起來用午餐。”修長筆直的腿,挺拔的腰桿,俊得勾魂的臉龐。大步走了過來,感覺到床凹陷了下去,某人一手放在我的腰上,聲音低沉帶磁,“疼?”
“……酸。”我說,感覺到那大手在上面力道適中地揉了起來,我馬上忘了先前的忿忿,舒服得眯起了雙眼,“唔……左邊一點,對……再上一點……唔!”
何晉鵬:“……”
“……怎麼了?”看某人臉色有些不對,我疑惑,只覺眼前一暗,唇被啃了,啃得有滋有味的,而我卻暈呼呼的,最後按摩進行得並不是很順利,某些事卻撩起了矛頭,驚得我如魚蹦達,跳下了床,一個不穩就要撲地,某人反應倒快,把我給接住了。
“小心些。”
還不是怪你!
我回身瞪眼,某人卻笑了,“又不會吃了你,跳這麼快做什麼。”
“……”還說不會?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連骨頭都啃了,以為我瞎的看不出來嗎!
“好了,洗臉去,一會下去吃完午餐就去機場。”何晉鵬放我站直,看了一下我的腰,露了曖昧,“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扶著腰,我腳步漂浮進了浴室,一邊唰牙一邊懊惱自己的自制力不行,被那麼一勾,馬上就失了魂直接放縱自己了,這樣不好。
不禁揉了一下那處,還真怕壞了。
我們到樓下大堂用午餐時,還遇上了熟人。哈塔浮見到我,小臉上馬上露了甜甜的笑跟我打招呼,“你好!”
“午安,一起坐吧。”我對這少年模樣的大男孩很有好感,邀著就一起坐下來了,另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就當作打過招呼了。
點餐後,哈塔浮問我們,留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他,“我們一會就要去機場了,飛悉尼。”雖然可以坐車,但是看起來要坐幾個小時,於是還是選擇了坐飛機比較輕鬆些。
“啊,這麼嗯……我們也是,三點的機……”哈塔浮一臉的驚喜,話說得快,但到了一半估計是想不起詞來,直接就忽略了。也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明白他想表達了,於是介面,“是啊,好巧。”
於是,我們約定了一起出發去機場,到了機場之後,發現還是同一班機,真是很有緣分喲。
“真高興能一起。”我笑著拿著登記牌,行李已經託運了,沒辦法,東西太多,不宜帶上飛機。哈塔浮笑得就像個小天使,“好開心!”
他現在又穿回了那一身長袍,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了拉,“這是你們國家的傳統服飾?”很好奇,特別想扒開,不知裡頭有沒有穿別的打底衣。
哈塔浮臉上露了疑問,“傳桶……?這是我們國家的衣。”
一拍額頭,我才想起他的中文並不好,交流也是靠猜的,實在猜不出來,就問他身邊的男人。
我笑了笑,“其實,我們也有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很帥的喲。”我想告訴他,我們的漢服很帥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即便是重要的節日,也沒有人去復興自己的文化精髓和傳統。
哈塔浮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猜他大概不是很明白我想表達什麼,我無所謂地笑笑,換了別的話題,問他們去悉尼住哪裡,這麼一問,可巧了,居然仍是同一家酒店。
於是,我忍不住瞥一眼他身後不說話的男人,靠了過去,小聲地問:“阿辰是不是很有錢的啊?”住的都是五星級酒店哩,我有理由懷疑,他們可能把另一套總統套房給霸佔了。
瞅我擠眉弄眼,合塔浮笑得很靦腆地點頭,“嗯”了一聲,很沒安全意識大方地就承認了,卻不大方承認他們的關係。我正要八卦一下,身後被人扯了一下後衣領,何晉鵬示意輪到我們了,於是我只得暫時停下話題,先過了安檢再說。
給我檢查全身的是位帥哥,長得很高,與何晉鵬不相上下,他看我需要垂眸,露著帥氣的笑容,“請轉身。”他的英文發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