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惹不起,就忍吧躲吧,反正也忍了躲了五年了。
伍家,死氣沉沉。
家裡死了人似的哭了壹夜的展容委靡不振,被照片嚇壞的伍夢琴也魂不守舍,伍默謙更是神秘失蹤。
在醫院遭遇了江歆語的冷麵孔,伍默謙的手機便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公司也不回,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展容與伍夢琴打了上百次伍默謙的手機,也打電話去公司找了,就是沒有伍默謙的任何訊息。
公司高層一律稱伍默謙從昨日下班就失去了聯絡,現在他們也正在找人。
“伍姨,默謙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他會不會是出事了?”展容打完第一百零六次電話後,終於崩潰的尋問沙發對面也壹夜沒有閤眼的伍夢琴。
“你也真是的,一個男人都搞不定!做什麼對他用藥?你不是不知道默謙的脾氣,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現在好了,不知道便宜哪個女人了?”伍夢琴也很煩,她也急著想找伍默謙,她有事要跟自己兒子秘密商量,奈何這個展容真的是精明一世,對男人就糊塗了,不僅沒把她兒子弄到手,還將人氣走了。
女人做到展容這份上,也算是挺丟人的了。
“要不我們去找江歆語,默謙一定在她那裡的,你想啊,你昨晚潑得她一身傷,她還不尋死覓活留著默謙不讓他走啊?她一定就是故意讓我們找默謙,讓我們急的,戲裡開端不都是這樣演的?”
展容並不知伍夢琴心裡存了個秘密,還哀求地問道。她不怕伍默謙去便宜外面的女人,就怕便宜了江歆語。外面女人至少只是一頁情,可是伍默謙若是找了江歆語,那就不是一頁情,而是舊情復燃了。
“我不覺得他會在她那裡!我下手可是不輕!她那傷不折騰到半夜別想走出急診室。你那麼早就給默謙下了藥,默謙能忍受到那個時間點才奇怪!”伍夢琴倒是想再去醫院找那個小孩的,想再仔仔細細看一遍。
不過說來巧了,那小孩居然和江歆語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伍姨,你那只是猜測,眼見為實才好啊!指不定默謙真這麼能忍,就是為了和她……”展容還是不信,而且越假想越說得真像一回事,簡直將江歆語當成了十惡不赦善於攻心計的狐狸精。
“說得跟真的一樣!去去去!我陪你去,不去說我騙你!”生平第一次,伍夢琴對展容耐心盡失,態度極是冷淡。她起身去換鞋,然後陪著展容趕去醫院,名為一起去找江歆語,實為私下找那小孩子。
當然,展容不知道她心裡正打的小算盤。
兩個女人匆匆趕到醫院,昨晚值班的護士卻全換了上白班的那一批,於是二人來到住院部打聽江歆語病房時,不知情的護士告訴二人,登記里根本沒有江歆語這個人。
江歆語與江小琛治療時,用的是回國後郝戰給重新辦理的身份證上假名字,登記名單裡壓根就沒有‘江歆語’這個人!而且病歷本不會貼照片,醫院也更不會把資料給陌生人看,所以兩個女人根本無法找到江歆語。
“伍姨,我們挨個病房找!”展容還不死心,江歆語昨晚分明在醫院,還受了傷,醫院現在卻告訴她,根本沒有這個人,怎麼可能呢?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你要挨個病房找就你自己去!我昨晚折騰得夠累了。”伍夢琴懶得說江歆語見了她不跑了才怪,而且要抹殺醫院證據,認識醫院的副院長的江歆語,做這些事情還不簡單?
“那好吧,伍姨你先坐一會,我去找人。”展容沒有懷疑伍夢琴的異常,真以為這個女人累得走不動了,於是道了一句,便去挨個病房尋人了。
見展容身影消失,伍夢琴卻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伍默謙小時的照片,見到路過的病人便問人有沒有見過這個孩子,在哪個病房。
她一連問了近十個病人,得到答案全都搖頭後,這次她狡猾多了,直接去問正在打掃走廊的醫院的職工——清潔工。
沒想到,居然給她問對了人。
每天上白班的清潔大嬸本看她狗眼看人低問人還又捏著鼻子的模樣並不想搭理她的,可是在看見她手中照片的時候,竟又忍不住道:“這個小孩子不就是隔離室的那孩子嘍,長得聰明可愛的,人小小個,卻很有禮貌,天天喊我老奶奶,喊得忒甜……”
伍夢琴一聽清潔大嬸的話,立即證實自己昨晚沒有眼花了。她現在拿的照片可不是那孩子的,而是伍默謙五歲小時候的,清潔大嬸居然說是隔離室的孩子,那說明這個孩子是真的存在的。
頓時,她更認為那孩子一定是伍家的種,甚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