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果然聽到這個訊息以後,秦璽黃暴跳起來,眼神變得凌厲無比,恨不得用眼神就把華滕這個‘造謠’的人給殺了。
“我知道您不相信,但這是事實。我到了以後就按著他留下的暗號……”華滕把事情的所有細節都說了一遍,當然關於自己身法和法術的部分隻字不提。
“怎麼會這樣?我一手帶大的徒弟,我給予所有希望的徒弟,我最忠誠的弟子竟然會背叛我。那我還能相信什麼人啊……。”聽完華滕的敘述以後,癱坐在椅子上的秦璽黃,臉sè蒼白的自言自語。現在他已經相信華滕說的是事實,但他還存在一絲僥倖,只有等到大部隊回來親自問過才行。
正當華滕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的時候,外面傳來稟報聲:“秦執事,我是三郎,有重要事情稟報。”
“進來!”華滕看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秦璽黃,開口回道。
房門被開啟,一個一身漆黑勁裝的三十歲的男子進來,看到華滕以後拱手道:“秦執事,暗頭。”
“什麼事?”這時的秦璽黃也回過神來,有氣無力的問道。
“秦副幫主讓你們過去一趟。”三郎不敢怠慢直接答道。
“大哥的傷好了?”秦璽黃一下子就從剛才的失落中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三郎問道。
“是的。”三郎肯定的回到。
“走!”秦璽黃說了這麼一句就搶先一步衝出了房間,華滕和三郎緊跟在後面也出了房間,向著秦璽白閉關的地方而去。
當三人來到書房以後,就看到秦璽白正坐在書桌前看著上面的東西。秦璽黃一馬當先的走到桌子前問道:“大哥,你的傷都好了?”
“你們來了,都坐吧!”抬起頭看到華滕三人,秦璽白並沒有回答秦璽黃的問題。
“師傅,您真的沒事了?”華滕也是關心的問道。
“是沒事了,不過傷勢還沒有完全好,要是以後再受一次這樣嚴重的傷就真的好不了了。這次是以降低修為代價,勉強的壓制住了傷勢。想要完全好還要細細調養十年的時間,再次期間不能在和人全力一戰了。”對於眼前這三個人秦璽白還是比較信任的,秦璽黃就不說了自己的弟弟,三郎也是跟了自己二十幾年哪怕自己閉關也是他在守護,而華滕就比較特殊了,雖然心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會完全忠於秦璽白,但因為家裡人的關係也絕對不會背叛自己。
聽到秦璽白這麼說華滕三人都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段時間的韋步有什麼行動,我們這邊又有什麼損失?”秦璽白既然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就打算把自己閉關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先了解一下。
華滕和秦璽黃對看了一眼,都不知道秦璽白知道了以後會怎麼樣,會不會有舊傷復發。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秦璽白也看出了兩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心裡也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
“沒什麼不能說的,其實在你閉關以後還真的發生不少事情……”秦璽黃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一一的說給秦璽白聽,從玉石被竊、老六是jiān細,再到易鳴之的出現和他的目的,以及這段時間支援陳延駱的一些長老的變化,再有就是剛剛得到的訊息‘秦明正’和秦亮的事情。
“沒想到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連身邊兩個jiān細都不知道,老了,唉!”說完這些話以後,秦璽白顯得不如以往jīng神了,頹廢之sè也爬上了他本來就有些病態的臉龐,然後又對三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華滕三人也都知道秦璽白是一時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現在要有一個接受的過程。於是他們也都沒說什麼就退出了房間,門外只留下三郎守護,華滕和秦璽黃都出去忙逆風堂的事情去了。
三天以後華滕被秦璽白叫了過去,華滕進入書房看到裡面秦璽白嚇了一跳,雖然頹廢之sè已經少了很多,但頭上的白髮卻出現了不少。秦璽黃和唐易文的臉sè也都不是很好看,也都在擔心秦璽白的身體狀況。
秦璽白看到華滕進來,就開口說道:“韋步準備五天後向陳幫主挑戰,爭奪幫主之位。這是他們下的戰書。”
戰書從秦璽黃的手上傳到唐易文的手裡,然後再到華滕。
“他們這次準備的是五戰三勝制,前四戰都是高手間的對戰,要是分不出勝負就進行最後一場混戰,混戰的人數是每一方十人,而且內功境界都是九層以下的。老八你、老七、老三和老四都要進入這十人的名單,老二快回來吧?”秦璽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