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他家少爺昏倒在這裡,到時要華巧香也一起過來,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越大越好。。。。。。」
「若是辛少爺說是我自約他過來的呢?」
「死不認帳。我們一個半時辰後,等他們鬧得不可開交再過來,到時就說辛漢宕誘拐我家的禁孌,供其逞欲,把他鬧得送進官府,我絕不輕放。」
到時辛漢宕一定會以為是華清泉設局害他,自然更不可能對華清泉有好臉色看,要斷除他們之前的情緣,就得製造更多、更多的誤會才行。
總管沒想及石高野心面想的這一段,只想到這招如此陰狠,只怕辛漢宕也丟不起這個臉,一定會私了解決,但要私了,就只能任他們石家開價。
既陰且狠,不愧是石高野才想得出的計謀。
辛漢宕胸膛就像快要爆炸般咚咚作響,底下可愛的人兒發出引誘的喘息,低聲求饒道:「不行,漢宕,我不行了。。。。。。」
月色又圓又亮,巧香紅花般紅豔的嘴唇美豔至極,他噙上,輕嘗齧咬,華清泉手摟住辛漢宕的頸項,月色如幻,他的身體雪白一片,柔若無骨的緊貼在辛漢宕身上,柔軟嬌熱,連喘息都是這般迷人。
今天是他第幾次見巧香,第五次嗎?他又忘了次數,也忘了為何巧香會在他的身體底下承歡,他們不是還沒有成親嗎?
還是已經成親了?
一連串的事情讓辛漢宕腦子昏鈍,他昏昏然的頭慢慢地抬起,他眼睛幾乎對不準眼前的焦距,巧香披頭散髮,身上泛著香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羞答答地對他露出美嬌的笑顏。
「我。。。。。。我也愛你,漢宕。。。。。。」
華清泉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他纖白的小手捉住辛漢宕的臂膀,臉輕輕地抬上,吻上他的臉頰旁,眼裡帶著喜悅的淚水。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理我,收到你的信,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來,我怕你討厭我,你那一天對我好凶,我不是故意弄傷你的,辛好你的臉沒留下傷痕。。。。。。」
華清迫伸出纖手,愛撫著辛漢宕一邊臉頰,又像珍惜,又像抱歉,辛漢宕下半身又熱脹起來,他只想衝入溫熱的地方,滿足情慾的要求,至於他在說什麼,並不是那麼重要。
辛漢宕再度纏綿吻上眼前的小嘴,華清泉也張開唇,任他掠奪一切,他將臉埋進華清泉的頸項,輕啄著他汗溼的香透肌膚,華清泉發出低聲的呻吟,他的身軀就像全面開放一樣,歡迎著眼前男子的愛撫。
夜色漸深,纏綿的兩人並不知未來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他們。
不曾見過的小僮僕進了大廳,辛總管猶豫萬分地接見這個小孩,只因為這個小孩言語不清,卻堅持要見到辛家總管跟少奶奶才要說到這裡來的目的。
讓他還把少奶奶小請了出來,少奶奶這幾日與少爺吵架,臉色十分難看,他去請時,還差點被一個杯子砸中了他的臉,幸好他閃得快,要不然可要破相了。
「你哪兒來的,小朋友?」
小孩比著門外道:「我是外面酒樓來的,你家少爺到我們那裡。」
辛總管恍然大悟道:「你是春滿樓的人。。。。。。」
小孩子點頭。「是,你家少爺在我們樓裡昏倒了,嬤嬤說叫你們來接少爺回去看大夫。」
辛總管一聽怎麼得了,少爺向來健壯,怎麼可能會昏倒,但是這麼大的事,來人應該不會說謊,他早就說要陪少爺過去春滿樓了,少爺心情不好嫌煩到不必,他早知會出事的話,一從會堅持陪伴。
辛總管立刻望向華巧香,華巧香臉撇向一邊,不作反應。
她自幼被父母寵在掌心裡長大,來到辛家,處處被辛漢宕責罵,因為銀錢都要向辛漢宕要,她不過是多做了幾件衣物,買了些順眼的東西,銀兩不夠,她才要人賣了辛家兩塊地而已,辛漢宕就氣得爆跳如雷。
說什麼那祖地不能賣,當場只怕若無總管進來,他就氣得要打她一頓了。
而且這些時日,他為華家還了些銀兩,擺高了身段,見著她的爹親、孃親也給足了臉色,不過是些銀兩而已,他爹是賭慣了的人,平日牌桌上來來去去,這些銀兩隻是小錢,算得上什麼,他倒比著她鼻子怒罵一頓,說他們華家奢侈浪費、豪賭成性,講的全沒好話,氣得她看什麼東西就摔。
「你家少爺身體這麼差嗎?」
華巧香閒涼地問辛總管,辛總管急忙搖頭。「不,少爺身體很好,一襠四季難得病過一次,不太可能在外昏倒,會不會是這次請宴喝多了酒,主人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