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意識不清的華清泉吃痛的微微低聲呻吟,聽到這一聲苦悶的呻吟,
麻顫的感覺湧入石高野的下半身,雖還未真正的挺起,但是感覺卻十分強烈。
他呼吸粗濁,狂亂地撫觸著華清泉的身體,從胸口、腰身,再到臀部,華清泉縱然昏沉,但是他就像能感觸到他人的愛撫,他的嘆息聲是那麼輕微、柔美,只是他輕喚語句讓石高野僵立。
「漢、漢宕……」
若不是物件是華清泉,石高野高高舉起的右手已經準備一巴掌要打下來,他氣得渾身發抖,下了床,摔破了房裡所能看到的鏡子。
這些鏡子讓他更清楚深刻的知曉,自己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而華清泉心心念唸的辛漢宕,卻是個身強體壯、面貌英俊的年輕男人。
他要毀了辛漢宕,他要華清泉親眼看到辛漢宕沒有什麼了不起,在他石高野之前,辛漢宕只不過是一顆微不足道的石頭,他隨時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踢走它。
他要讓華清泉知道,只有他石高野才是真正的男子漢,而辛漢宕不過是個卑猥怯懦的低下人種。
他不配值得華清泉傾心,他不配,一點也不配。
石高野咬牙懷恨的眼露兇光,就像一隻噬人骨血的荒野猛獸一樣,他要華清泉對辛漢宕死心,再也不敢提這三個字,不論是清醒時,或是昏迷時。
辛漢宕前幾天在春滿樓裡,被辛家總管背出回家,這幾日總算精神好些了,辛總管對他稟明瞭從頭至尾的事項。
「我看少爺,這件事明明就是石家的陰謀詭計,他們下了請帖約您見面,卻在春滿樓里布了陷阱,叫了那個騙子來,想想看,若是被人捉姦在床,一來我們怕他叫官府來辦,二來你與石高野的男寵私底下做出這種事,傳出去也有礙名聲,我們辛家還能不乖乖聽他們的嗎?」
辛總管口中的騙子就是華清泉,一開始假裝是少奶奶華巧香的哥哥,後來還與少爺糾纏起來,最後又入了石家,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石家裡美童姬妾無數,他就是讓石高野特別的寵愛他,破例將他帶出外頭,更可見他狐媚手段的厲害。
當日一見他跟少爺在床上糾纏,他真的是氣得渾身發抖,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真的是什麼下流事都幹得出來。
他想要害別人,那就去害,就是別害到他家少爺,他想起那時的危急狀況還全身一顫,若是他慢些到春滿樓裡,少爺被石家的人看到他與華清泉在床上,那事情會怎麼演變實在是難以預料。
而且石家也著實惡毒,之前就一直要人叫他們少奶奶到春滿樓裡,若不是那一天少奶奶心情不佳,不願出門,見到那一幕,恐怕辛家就要翻了屋頂了。
辛總管說得頭頭是道,辛漢宕對那一天的事情沒有什麼記憶,他只記得他去到春滿樓,陪侍的姑娘說主人待會才到,他先喝了酒,後來就神智昏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自己沉入一個美夢裡,朦朦朧朧的與巧香成其好事。
「少爺,我看得跟那個騙子斷了關係不可,絕不可以像以前一樣藕斷絲連,這個騙子不知道存的是什麼心,但我們不可不防。」
辛漢宕不做聲響,總管急了,仗著在辛家裡事多年,他忍不住的大膽建言:「少爺,你放著家裡心愛的巧香少奶奶,一再跟那個騙子胡搞,到底有什麼樂趣?」
辛漢宕想起華清泉楚楚可憐含淚帶語的雙眸,他入了石家,成為富可敵國石高野的禁臠,身上穿得衣料更好,臉面也更加潔白光盈,他記得自己進入石家與他歡好時,每次天亮時,他那隱含著淚水的臉面總讓他心頭一揪。
他答應過會帶華清泉離開石府,但是想不到他從仙房提供的煉丹人,一躍成為石高野帶出帶入的紅人,他與石高野那老頭同進同出,他看了就有氣,他知道他攀上了鉅富石高野,當然不把他看在眼裡了。
但是為何春滿樓那一天,他會在那裡?
聽自家總管所言,自己還跟他在床上糾纏不休,他記不清那些事,只模模糊糊記得自己全身燥熱,看到了與巧香相親那一日的情景,然後是巧香在他身下任其憐愛,他發狂般的愛她……
「少爺,斷了關係吧,你現在該好好做的是辛家的事業,還有跟巧香少奶奶早日生個白白胖胖的小辛少爺,以慰老爺在天之靈。」
辛漢宕微一遲疑問道:「那華清泉當日有說什麼嗎?」
辛總管猶豫了一下,那一天辛漢宕被下了迷藥,神智不清,華清泉也不知怎麼,竟到了春滿樓,他心眼裡想的是華清泉聯合石家,想要陷害他家少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