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還會被打,所以他不敢勸。
他遵令,穿了一件新衣衫,頭髮梳齊了,石高野吃菜,一邊笑著,看來他真的心情很好,他對華清泉問道:「辛漢宕回來了是嗎?」
華清泉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僵硬著臉陪笑道:「老爺,辛少爺之前就回來了,他不是還來過我們家,後來我討厭他,求老爺您不要再讓他來了。」
石高野撫摸著他美豔的臉蛋,言語中帶著兇狠跟氣憤,他越想越氣,他這一生孜孜不倦,銀錢全都是自己骨血換來的,連自己都捨不得穿好、用好。
就到老年時遇上了華清泉這命裡的災殃,他幾乎把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放到他前頭,花費無數金銀妝點他、疼愛他,他可不要到死時,才知道自己是為他人作嫁。
「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石家又是金山銀山,雖然我要了你,可是你是守著活寡,身子還是清白無垢的只被辛漢宕碰過,我替他保護好你這清清白白、漂漂亮亮的麗人兒,等著他回來,一併把你跟石家的金山銀山雙手奉上,讓他人財兩得,你說我能不氣嗎?我恐怕氣得死不瞑目。」
華清泉聽他說得話中有話,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淩虐他的開端,他有點顫抖道:「老爺,我跟辛漢宕再也沒關係,求您別這樣說。」
「我告訴你,回來的那個不是辛漢宕,是我安排試你的,當年我一直後悔沒殺了辛漢宕,他有寄錢回來還他曾欠過的錢,代表他還好生生的活著,但是啊,我折了他全身的骨頭,拿著刀在他身上、臉上畫花樣,要不是時間不夠,我還會剁了他在你身上風流快活的那一塊肉,他回來了嗎?他那張臉還是俊的嗎?」
華清泉大受打擊,雖然立難水告訴他,那個辛漢宕不是辛漢宕,但是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石高野還叫人假扮辛漢宕來測試他的忠誠,他對他的疑心妒心根本就毫無止盡。
「石總管,可以了,這酒幫我倒給清泉喝。」
石總管點頭,以示他了解石高野的意思,他回身倒酒,將小瓶內的透明汁液滴下一滴,然後擺在華清泉面前。
「我死前總要弄個明白,清泉,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招了,是不是辛漢宕那個混小子回來了?」
華清泉淚眼相對地搖頭,「沒有,老爺,您要我說幾次,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他捂住了臉,心痛地說出實話,「我是您的男寵,正派的男人怎麼會看我一眼,又怎麼會要我?辛漢宕不會要我的,也不會來見我的。」
「好吧,那可能不是辛漢宕,那你的姦夫是誰?死前總要讓我弄清楚,讓我戴綠帽的是誰?」
華清泉每日每夜都被逼問這個,石高野對他的肉體折磨跟精神虐待,也都是為了這一件事,他哭道:「真的沒有。」
石高野一拍桌子,「你到現在還在撒謊,你就是不對勁,身上就是有野男人的味兒,我知道你只是洗乾淨了,但是我就是知道你全身上下被男人碰過了。」
華清泉一直哭,石高野喝道:「哭什麼哭,老子今天要高興,你就專門哭,給我笑著喝酒,要不然我就當場讓僕役看看我是怎麼驗你這水性楊花的身體。」
華清泉笑不出來,他知他可能真的會做出他說的事,他哭著喝下酒液,酒很烈,他喝不完,石高野怒吼道:「喝完,全都給我喝完!」
華清泉含著淚水喝盡,一陣反胃暈眩傳來,他扶著桌子,忽然很不舒服的扭曲著身子,心口好像火在燒一樣,燒得他好痛、好痛。
他想要站起來,卻站不起來,想要坐著,卻也無法坐著,他一跤摔在地上,心口的熱好像要燒出喉嚨,他喘著氣,無法呼吸,石總管額頭冒汗,不忍他痛苦的轉過頭,石高野在他身旁看著他,一邊看一邊笑。
「你以為我會留著我的萬貫家財給你跟辛漢宕那個廢物,我不是那種傻人,哈哈哈——清泉,很痛吧,我特地找來死得越痛苦的藥越好,你這一生是我的人,你到陰曹地府還是我的人,我就算死了,也要讓你替我先去地府開路!哈哈哈——」
石高野不斷的狂笑,他的笑聲越來越昂揚,越來越瘋狂,響透了天際,驚醒了夜棲的鳥兒,天空傳來陣陣惶然的拍翅聲,然後陰沉歡悅的笑聲戛聲而斷。
石高野直直的躺下,就躺在華清泉的身上,他的雙手覆蓋在華清泉的身體,緊緊地扯住他的衣袖,臉上猙獰狂笑的表情還僵持著,好像在說你華清泉一生一世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眾位僕役都看傻了,石高野知道自己性命不久,因此先毒死了華清泉,讓他在陰曹地府裡跟自己作伴,也不願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