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者到底有什麼關聯。
滔滔狠狠地撓了撓頭,沒有頭緒的他心情十分的煩躁。兔子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身旁,臉上出奇地出現了一絲憂色。只是,煩躁的滔滔並沒有注意兔子的這一表情。
“兔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啊?”
兔子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滔滔,其實,她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然,滔滔大可以撒手不管,但是作為一個朋友,還有他的性格,都不允許他半途而廢。是朋友情誼,是有始有終,滔滔就是這麼一個人罷了。
“啊!”滔滔忽然吼了起來,這麼一吼確實把周圍的路人給嚇了一跳,紛紛指著他罵著神經病。要是再不發洩,滔滔也許就真的憋出個神經病了。
……
……
回到宿舍,滔滔啟動了電腦,開啟了QQ,他想要找楊成來詢問下。不知道為什麼,滔滔在遇到難題總會想起這個不羈而YD的男人,就像上次李忠的事件。
只是,那個YD的頭像卻是一片灰色,這個YD的男人依然失蹤中。或許,這個男人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迷路了也說不定。
滔滔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的線索再一次浮現出來。
假設昨晚的那個男人就是害思瑩的兇手,那麼他應該是用了什麼方法將思瑩複製了,就像中國鬼片中的草人般,可以幻化出於真人的模樣。而思瑩大概是被這一秘法所影響,才會變成那樣。
但是,這一推斷實在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個世界還真的有這麼離奇的事情不成?不過,滔滔似乎把兔子這個不可思議的存在給忽略了。也許在他的心中,兔子早已經是實實在在的生命,陪伴著他的左右。
“靠!拼了,再去六棟檢視下。”滔滔猛地睜開眼,現在看來也只有這個方法可做了。雖然不一定能夠瞧出個所以然,但是總比瞎想什麼都不做來得實際。
幸好今天的課不多,滔滔也可以為今晚做下準備。當然,這個準備也就那麼的實際——睡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晚上熬夜的話,中午不補充睡眠,滔滔明天只能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課了。再者,滔滔一旦遇到煩心事,睡覺就是他最好的平靜方法。
這件事,滔滔沒有跟任何人說起,就連謝深這個好兄弟也保密著。畢竟這事情太詭異了,說出來大概也沒有人相信吧。
……
……
六棟依然在月光的輝映下慘淡著,周圍是漆黑的一片,偶爾傳來幾聲蟲鳴。雖然這月下意境十足,但是在滔滔心裡也只有詭異與可怖。
兔子這一天都沉默著,偶爾看著滔滔那張苦惱的臉龐,那眼神卻是有些莫名的東西在衍生。滔滔不知道,就連她自己也許都不知道。這些衍生出來的東西,正一絲絲地侵襲著兔子那原本空白的心靈。
月下,這兩個人就這樣再次踏入了六棟教學樓。
有過一次經驗,滔滔心中雖然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但比之前稍微好了許多。不過,還有一件事與昨晚一樣的是,滔滔的手依然不自覺地牽著兔子的手。不知道是他怕兔子害怕,還是讓自己有些依靠,減淡心中的恐懼,不過後者的分量佔優吧。
兔子機械地隨著滔滔走上樓,眼睛卻看著被滔滔抓住的手,眼神如昨晚一樣,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來到三樓,滔滔放開了兔子的手,前者是那麼的自然,而後者竟是有些不捨。兔子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但是在外人眼裡卻是不捨。
果不其然,昨晚的那個男人還在那個課室。只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做著活塞運動,而是坐在一張椅子上抽著煙,眼睛盯著前面一個女人。
滔滔驚訝地瞪著眼,這個女人並不是思瑩,而思瑩此時正**裸地躺在一張桌子上不省人事。而更詭異的是,這個新出現的女人給滔滔的感覺並不像人,反而像一個立體影像。
“這個學校美女還真不少,今天這個女人比舊的漂亮了不少啊,就不知道玩起來是什麼感覺。”狂**著,隨即狠狠地吸了口煙。
“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凝形,只能玩玩舊的來打發時間了。”狂猛地吸了口煙,然後隨手一彈,便站了起來,向思瑩走去。滔滔知道,那最原始的搏擊要開始了。只是,滔滔沒有心情去欣賞那香豔的場面,而是不停地調動著自己的腦細胞去解釋眼前的一切。
“哼,還真不耐用啊,這麼快便要失去生氣了。”狂動了沒多久,便停了下來唸叨著,似乎在抱怨著什麼。
失去生氣??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