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坐在一把木椅上面閉目養神,而他面前,則是一張紅木桌子,其上擺放著兩個碧綠sè的杯子和一壺似乎才燒開沒多久的茶水。桌子前還有幾把椅子,卻沒有人坐,兩個全身破敗不堪臉sè頹廢的男子各持一把長劍,在旁邊焦急的四處觀望。這兩人一人高大威猛還留著光頭,長相比較兇猛霸道;另一人則比較瘦削,兩眼不時有jīng光閃過。
這青年男子旁邊還坐著一名身穿金甲短裙的豔麗女修,這女修的長髮微卷,居然是有些奇異的暗紅sè,容貌出眾的瓜子臉上,一雙眼睛顯得特別明亮動人,尤其是眼波流轉之間,媚態驚人,似乎要滴出水來。只是神態也是頗為疲憊,臉上甚至還有幾絲血跡沒有擦乾淨,頭髮也是有點散亂。
讓人側目的是,這名女修身上的金甲短裙的用料,似乎也太節省了點。
她上半身的金甲,居然只護住了胸前那兩處高聳,手臂,背部甚至小蠻腰的大部分白玉般的肌膚都裸露在外,而且這件不知道用什麼材料打造,看上去光華閃動的金甲,還是鏤空花紋的,這樣光是看這名豔麗女修的上半身,就已經足夠讓人噴血了。
但她下半身黑sè皮質的短裙也是短得不能再短,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在太陽底下異常耀眼,她穿著的一雙看上去品階不錯的紅sè皮靴,也是鏤空的。
清晨的陽光下,滿眼黃沙的無盡沙漠之中,這副景象,實在是無比詭異。
那青年男子睜開了雙眼,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雖然神態疲乏,卻仍然優雅無比。
邊上那美豔女修突然捉住邊上那男子的的衣袖。
“怎麼了?”那男子輕聲問道,聲音充滿磁xìng。
“怕一鬆手,你就走了唄!”美豔女修略嗔地看了那男子一眼,隨即拿出針線,抬手在頭髮上蹭了蹭,熟練地繞上繩,給他縫破了的袖口。
那男子扭頭看了看美豔女修,兩人目光相遇,那穿著大膽的美豔女修卻是紅著臉避開了,於是他也轉頭不語。
邊上兩個男子四處張望了半天,似乎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便走到了桌子面前坐了下來。
其中那光頭男子忍不住抱怨道:“大師兄,你能不這樣搞不?我們幾個被人追殺了幾萬裡了,你還這樣大搖大擺坐這裡喝茶,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
那被成為“大師兄”的青年男子慢慢站了起來,負手向天道:“我楚千秋為人處世向來光明正大,什麼時候躲過誰來?當rì若不是與竹妹她家老頭子有約定,我又何至於跑去逆天魔域過著這暗無天rì的生活!這次既然出來,也不過是想再看上一眼竹妹而已,再過一段時間鬱木洞福地開啟,我是必定要進去的,但是是否能出得來我一點把握都沒有,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那都是兩說的事情了。既然這些人盯上了我們,那就讓他們來好了,看能否奈何得了我楚千秋!”
那美豔女修醋意十足道:“哼,你那小師妹師亞竹長得真那麼貌若天仙麼,讓你這麼多年無時不刻不在唸叨著她!”
楚千秋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光頭男子白眼一番不再說話,另一個瘦一點的男子卻道:“大師兄,我們幾個當家的都出來了,楚魔寨一片空虛只有五哥一人,恐怕?”
那美豔女子輕輕搖了搖頭道:“飛天,你不必擔心,出來之前大當家的已經讓五哥帶著所有人遁入萬木古洞了,以附近那一群魔修的能耐是沒辦法破掉萬木古洞的防禦的,至於楚魔寨上面,不過就是一片廢墟,他們願意,那就將那些廢墟帶回去好了。”
楚千秋又坐回了椅子上悠悠說道:“讓他們將廢墟帶回去,哪有那麼簡單。只要他們願意去,不留下幾具屍體,怕是離不開楚魔寨半步的。”
飛天一愣道:“難道,你想讓五哥引發那上古禁制?”
楚千秋微笑不語,那光頭男子則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師兄這貨長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樣的,但是yīn招用起來卻是最損的……”
楚千秋搖搖頭,端起杯子喝茶,旁邊那美豔女修卻將手中的針朝那光頭男子丟了過去道:“葡萄你說什麼呢!”
葡萄頭一晃,躲過了飛針,也不說話。楚千秋卻笑著說道:“在逆天魔域生存,該有的yīn招還是要有的,我們與那些傢伙鬥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有個瞭解的時候了,希望五哥不要偷懶,好好玩一玩,等我們回去後能看到隔壁那些鄰居已經半死不活的樣子。”
葡萄和飛天不約而同yīn森森的笑了起來。
忽然,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