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曉得你能不能丟得開?”
“主子,不是還有長海麼,再說鋪子裡也有掌櫃和夥計,山上的事情倒是要麻煩他每日跑一趟,都不是什麼麻煩事情,想必交給他也沒問題。”沈長生笑著回道,他和沈長海來自同一個地方,雖然沈長海在做生意上沒有什麼天賦,但是武功很高。這才是主子將他留在身邊的主要原因。
沈蘭想了想,覺得的確算不得什麼大事,再說了這邊還有自己坐鎮,要是有什麼事情自己也能處理,沈長海不過是跑跑腿,於是欣然同意了,這個時代交通不便,雖然現在糧食還沒有收割,但是最好沈長生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否則等到糧食收割上來再出去收購糧食。只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行,這兩天你就動身去其他縣看看,能收多少就收多少,不過是做個樣子。不過在那之前,還要麻煩你跑一趟薊縣,我這裡有一斛珍珠,你替我給賈翔天送過去。”沈蘭接著吩咐道。
“是。”沈長生從小就生活在沈蘭的空間島上,自然知道沈蘭手上的珍珠不少,這種對於外面的人來說是稀世珍寶的東西。在沈蘭眼裡卻並不稀罕。
隨後沈蘭就從空間裡取出一斛珍珠,簡單地用木盒裝著,開啟木盒裡面的珍珠並不精美,最大也不過是黃豆大小,有些模樣還不夠圓潤,沈蘭之所以拿出這樣的珍珠也是有原因的,物以稀為貴,她手裡那些顆粒大的又圓潤的珍珠,沈蘭並不打算拿出了,一個那樣的珠子太打眼,容易惹了災禍上身,另外一個就是普通的民眾也無力消費得起,而這質量不優的珍珠則不一樣,品相差一些才好賣出去,也不會招來他人的覬覦。
將裝滿珍珠的木盒交給了沈長生後,沈蘭想想也沒其他的事情了,就讓沈長生去辦事了,於是沈長生帶著木盒出了沈宅,沈蘭也沒什麼事做,乾脆就回屋裡繼續看書了。
離開沈府後,沈長生並沒有直接去賈府,畢竟沈蘭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外人知道兩邊有所關聯,所以除非是以後可能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表面兩邊是不可能有所來往的,所以雖然送珍珠的事情需要儘快處理好,但是他也沒打算立馬就去辦,而是打算約了賈翔天出來,避開耳目後將這些珠子交出去,自然除了交出去這些珠子外,還要跟賈翔天密談關於這些日子裡賈府那邊的情況,畢竟那也是主子的產業,總歸還是要讓主子心裡有個底。
所以等到了晚上沈長生才偷偷入了賈府,然後和賈翔天密談了一番後,又將沈蘭交個他帶給賈翔天的珍珠拿了出來,賈府當初雖然是因為糧食才在薊縣立足的,但是後面並沒有開辦糧食鋪子,反而做起來了其他的生意,因為一開始打不開局面,所以賈翔天可以說是手上有錢,而且當時的災情還那樣緩解過來,開年後賈翔天干脆就帶了當初沈蘭留給他的兩個人揣了錢直接去了金州府。
金州府是薊縣上面的州府,而且地處長江中游,水陸兩路都十分發達,南來北往的商人很多,自然船隊和商隊也不少,賈翔天去金州府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好做,他手裡有錢也不怕沒成本做生意,雖然他是新手,但是為人機靈,也有經商的頭腦,所以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他還真做了幾筆生意,賺的錢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慢慢也將局面開啟了,比起沈蘭只能留守內宅,作為男人的賈翔天卻是更多大展拳腳。
這次沈蘭將珍珠拿出來交給賈翔宇,對於賈翔宇來說卻是比沈蘭這個內宅婦人容易賣出去,所以沈蘭毫無壓力地將東西拿了出來,當沈長生送到他手裡的時候,賈翔天頓時高興不已,雖然在薊縣只能小打小鬧,可是有了這批珍珠,他可以去金州府跟那邊南來北往的商人交易買賣,慢慢將生意做起來,到時候還能在金州府開鋪子,終歸大的州府更好。
所以沈蘭的這批珍珠對於賈翔天來說真是及時雨,賈翔天對於珍珠並不覺得多麼稀奇,可是他如今已經知道了,在外面珍珠很是稀有,所以他準備在金州開一間銀樓,這些珍珠完全可以做出好看的首飾放在鋪子裡出售,至於說金銀方面,他手裡並不缺錢,就是玉石比較難弄到,可是他這小半年在金州結識了不少的商人,想從別人那裡拿一些玉石做好的成品並不是什麼難事。
開銀樓最麻煩的其實是工匠,這個時候什麼東西都講究傳承,想要學到好的技術並不容易,技術好的人才通常也會被鋪子留用,如果賈翔天想找好的工匠的確是不容易,所以在這方面還是要費一番功夫,但是他打算剛開始的時候暫時只能先找一些普通的工匠頂著,至於說以後的事情就要看緣分了。
再者賈翔天也知道自己手裡沒有優秀的工匠師傅,也比不上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