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哭著哭著,突然就沒了聲音,也沒有了絲毫力氣。
他拍了拍她的後背,“虞小姐?虞小姐?”
懷中的人卻沒有絲毫回應。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跑了出去。
“尉柏言你幹嘛去?喂!喂!”李易塵看著他衝進雨中,叫了他幾聲,卻沒有任何回應。他眉頭微皺著,覺得尉柏言最近越來越不正常,一時間卻也說不出哪裡不正常。
尉柏言一路將車開成了飛機,副駕駛上的人就安靜的躺著,沒有半點生氣。他偶爾側眸看過去,也是滿臉焦急。某一時刻,他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他的臉上更添了幾分焦急。
醫院搶救室門口,尉柏言終於等來了醫生。
“大夫,怎麼樣?”他幾步走上前。
“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你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剛剛捐過血的人怎麼可以淋雨?!”大夫摘下口罩,一臉的不快。
“您……您說什麼?她剛剛捐過血?”尉柏言一時間沒能把所有的資訊都串接起來。
“對啊,我看到她胳膊上的針孔了。看樣子應該是今天早上的事。”大夫被他這樣一問,也是一臉疑惑,“你作為他男朋友,不知道?”
尉柏言突然覺得有些事情,太過巧合,“醫生,她可能是剛捐獻過骨髓嗎?”
“可能啊,不過捐血較為常見,所以我就沒往那方面想。”
霎那間,許多畫面在腦海中交織。地點,時間都驚人的吻合。雖然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她。他以為她急於和他劃清界限,卻不想最終幫了他的人是她。手機鈴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小言,你媽媽出手術室了,手術很成功,你放心工作吧。”電話那頭的尉爸很激動。
“好,我知道了。”尉柏言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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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虞伊研還在昏睡,臉色依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尉柏言坐在她身邊,握著她冰涼的手,突然想起五年前,他也是這樣握著她的手,那是他第一次有溫暖一個人的想法。現在,她靜靜的躺在他面前,沒有堅強的偽裝,卻是最真實的她。他雙眸微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