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書了一個鎮字。男子的樣貌也實在是俊朗,不止是俊朗,而且他身上有一種淡然出塵的味道。
他的淡然出塵與顏菲濃墨重彩的美貌有強烈的對比,又不知為什麼看起來如此合宜。這世間,竟有襯得上她的男人,他的夫君,婠瑩不禁感慨。兩人找到陳設的椅子,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
“當家的,請柬上的人都來齊了。”飛霧擱筆,說。
“那就開始吧。”婠瑩說。
婠瑩款步下樓,飛雨請樓下的來賓都坐到安排好的觀眾席上。婠瑩步到主展示臺中間,這間銀樓不愧是幾代經營,非常寬闊,坐了三四百人,才佔了整個主廳的三分之一。
婠瑩一路走來,跟一些認識的人寒暄了一下,走到臺中間,跟所有人打了一個招呼:“非常感謝眾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光臨敝鋪,首先,讓我們為之前尋劍而罹難的江湖同道表示最悲痛的哀思。”
到這時候大家才明白,為什麼今rì拗鋼的夥計都身著黑白sè的衣服。江湖中人,說好聽點是不計生死,說難聽點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誰對別人的死活掛過心,在這小小的兵器鋪中,竟聽到了這樣的言論,心中難免有一絲觸動。
“武林大會即將到來,也衷心希望各位今rì能在拗鋼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器。”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後,婠瑩重新開口道,“蒙眾位大俠厚愛,今rì,拗鋼備下了一段劍舞,以饗眾佳客。”
語畢,婠瑩舉手示意,鋪子裡早已準備好的厚重簾子落下,一下子,鋪子進入了黑暗的狀態。這時,一群垂髫小兒手中捧著jīng致非常的蓮花燈,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