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偏向了一邊。
牧無歌放下酒杯,頂著雙黑眼圈,哀求的看著梅雨:“嗚,梅雨,我們走吧。我給你十萬兩成不。我們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我會死的。”
嗚,他真的快死了。
每日都要看著那個麻煩的清雲。而且每次守夜都用石頭剪子布來決定。
可憐他沒有贏過一次。
嗚~他是誰?他是牧無歌唉!石頭剪子布居然一次沒贏。
梅雨淡然的看了牧無歌一眼,平靜且深沉的說:“無歌,我怎麼可以要你錢,我已經決定自己養活自己了。”
……
牧無歌嘴抽了。
啊啊啊!!!該死的,你這是什麼設定,不要擅自說一些奇怪的話啊,混蛋女人!
花子月在旁邊笑出了聲,為牧無歌鞠了一把同情的淚。訕笑道:“石頭剪子布總是輸掉的人不厲害。厲害的是石頭剪子布後出還輸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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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吧……
剛才這傢伙揭了他的底了吧……
花XX,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梅雨剛要接話,就聽到外面響起了打鬥聲。
那聲音鬧的啊,鬧的梅雨直打顫。
剛剛,似乎有個叫清雲的活菩薩,出去了吧。
梅雨哭喪著臉看向將要暴走,又瞬間熄火的牧無歌。
“不會吧,也許她這一次學乖了也說不定吧。”花子月身體僵硬的說。
“是啊,也許突然天外飛來一塊石頭,砸暈她了也說不定。”牧無歌說。
“也許,我們該準備石頭剪子布了。”梅雨說。
外面撕殺聲不斷,突的,從其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正義感十足的女聲。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
……
……
“石頭剪子布。”
酒樓內,果斷的響起了三道痛苦的聲音。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啊!!!怎麼又是我!”慘叫詐起,一個銀色的身影衝了出去。
梅雨與花子月搖頭。
唉,這傢伙到底有多笨啊。
他都不知道,他每次都出布麼……
站在門口,梅雨抓了把瓜子,果斷的看戲。
“子月啊,我怎麼覺得問題有些麻煩呢。”梅雨皺眉,看著僵持的一群人。
花子月看過去,嘴角扭曲成不知哭還是笑的表情。
梅雨再仔細看,繼續道:“一個瞎子,一個瘸子,外加一個禿頭,這是什麼組合?還有那邊啊,一個猴子,一隻豬,外加一隻黑烏鴉,這個組合也好怪哦。”
梅雨樂的眉毛不見,眼睛不見的。
心裡一邊樂一邊想:嘿,江湖上還有這麼樂的組合。
笑著笑著,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似乎想起了什麼。
而花子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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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好怪異!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
江湖上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奇怪的組合。
哭,而且似乎好像,是非常不得了的組合。
“那,子月,我一定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