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拿走它的!」她施展拳腳攻上去。
他瀟灑的笑了笑。「恐怕你要收回這句話了。」
經過上次的正面交手,她的實力他很清楚,除非有幫手,否則她不可能打敗他。
兩人你來我往,雖然歐陽玫瑰武藝精湛,但女人天生體力的落差仍使她在二十分鐘之後輸給了袁昶霆。
「說不說?」
袁昶霆反折她的雙臂,威脅她說出尚盈盈的下落。
她冷傲的抬起下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那個女人在寺廟裡,你自己去找吧。」
袁昶霆鬆了手,直覺告訴他,她不會騙他。
「好,我相信你,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啊!你幹什麼?」
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齒痕,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蒙面的女人會突然扯開黑巾咬他一口。
這算什麼?打不贏他就咬他洩憤嗎?
他抬頭瞪著她,這才知道原來她長得這麼美,一種冷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美。
「為什麼咬我?」他真是被咬得不明不白。
「不為什麼,我高興。」輕睨他一眼之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高挑修長的背影竟有絲悵然的感覺。
「莫名其妙!」袁昶霆看著自己滲出血絲的手背,上頭烙著深深的齒痕,這女人還真狠,咬得這麼用力。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盈盈,他人生中的所有計劃都把她算進去了,如果沒有她相伴左右,他真是當神仙也沒有意思。
∞ ΦΦ ∞∞ ΦΦ ∞∞ ΦΦ ∞經過一陣搜尋,袁昶霆在做為國王主持宗教儀式的臺子上找到被細繩捆綁住雙手與雙腳的尚盈盈,她的神態有點疲憊,但並不驚慌,畢竟她已經第二次因為他的緣故被綁了。
「盈盈!」袁昶霆立即為她鬆綁。
他對她有無盡的歉意,重逢之後,他原本是要她過比以前好的日子,可是自從跟他在一起,她反而成了落難小姐。
或許這是上天對他的考驗,但他保證、發誓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三次,否則他將失去愛她的資格。
「你受傷了。」他皺皺眉頭。
她纖細的手腕被繩索磨得破皮,那個女人也太過份了,把盈盈綁得這麼緊幹麼?盈盈手無縛雞之力,就算綁得鬆些,她也不見得就會逃走。
「只是一點破皮,不礙事的。」她看著他的手背有點驚訝。「倒是你,這些齒痕是怎麼回事?」
「遇到一個怪女人,就是把你綁到這裡來的那個女人。」袁昶霆撇撇唇,說到這個他就氣。「上次我手臂上的飛鏢毒就是她下的,這次臨走前她又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看她八成精神方面有問題。」
「她咬的?」尚盈盈若有所思。
他憐愛的將她擁進懷中。「還是你好,你就不會像她那麼粗野,隨便動口亂咬人,沒有一點家教。」
她嘆了一口氣。「昶霆,通常女人對她所愛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
他太漫不經心了,對方的告白與暗示被他的粗線條給糟蹋了,看樣子他絲毫沒有察覺那個女人對他有情意。
「你在胡說些什麼?」袁昶霆不可思議地瞪著尚盈盈。
蒙面人愛他?有沒有搞錯啊?這是什麼推論?簡直無稽!
「我沒有胡說,你仔細想想,她就是因為不想你忘了她,所以才會這麼用力的咬你。」
「就算是,那又怎麼樣?」他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我只愛你一個,就算天下的女人都來咬我也投用,我還是隻愛你。」
他低頭尋找她的唇瓣,與她深深擁吻。
他喜歡她的唇瓣,溫暖而甜美,掬飲千年也不夠,他要一直吻她,直到他們手牽著手死去為止。
「走吧,回去拿行李。」他鬆開了臉頰微紅的她說。「我改訂晚上的班機,如果我再不回美國,元赫就真的要上吊了。」
∞ ΦΦ ∞∞ ΦΦ ∞∞ ΦΦ ∞看著凌亂的房間,袁昶霆肯定他出門前裡頭不是這副德行,所以,他知道有人翻過這間房間。
「遭小偷了嗎?」
一進房,尚盈盈就目瞪口呆。
房裡的凌亂令她甘拜下風,她知道這一定不是袁昶霆乾的,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不會把自己要住的地方弄得這麼亂。
「或許吧。」袁昶霆不以為意。「反正房裡沒有什麼可偷的,都是些衣服而已,喜歡的話就偷走好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