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女傭--”她準備對他曉以大義。
“好好好,你喝你喝,隨停你愛喝多少喝多少!可以了吧?嘖!當媽的女人都這麼會念嗎?”老柝立刻舉雙手投降。
“你說什麼?”她挑著眉又跟路過的服務生拿來一杯香檳。
“我說那個洋妞跟路易好像挺熟的哦?”老扳眼明手快把苗頭指回路易身上。
熊葆兒順著老扳肥短的指頭看過去,小嘴立刻砥得老高。
路易旁邊的確是有個洋姐,應該是記者,不過他跟她的互動卻比跟其他記者還要親密許多,不但親臉頰還抱來抱去。
她的胄酸瞬間像燒滾的熱水,咕嚕咕嚕真冒泡,兩道秀氣的眉毛也越湊越近,企圖把洋妞看仔細。
咦?這歪國人怎麼這麼眼熟?
腦袋一冒出這個問號,她圓滾滾的眼睛就越眯越小,一副想破頭的樣子。
終於,她想起來她是誰了!
她不就是那天跟他視訊的其中一位美女?
他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比較要好的記者而己嗎?
一堆問號壓得她頭昏不說,那兩人過從甚密的互動也讓她的理智線一根一根接著斷裂。
“唉,我看你就先別管那洋妞了,還是去跟他把話說清楚比較要緊。”老扳的話終於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
“那也得他要聽我說啊!”
“他不聽,你強迫他聽不就得了?聽完他還是不相信你,你再判他終生出肩也不遲啊!”老扳說完拍拍她的背就走了。
熊葆兒這才又把目光調回路易跟洋妞身上。
“聽她說話就聽得這麼認真,我要說的時候怎麼就不聽我說呢?”她越想越吞屈,一眨眼又把杯子裡的香檳給喝光了。
彷彿像上了癮一樣,她一杯接著一杯,對著刺眼的“風景”喝了滿肚子酒水。
晚上十一點鐘,發表會結束以後又跟記者去吃飯的路易終於回到現在住的地方。
還沒開啟大門,他就站在門口重重嘆一口氣。
他好想她--他刻意疏遠的熊葆兒,不這樣,他恐怕無力阻止自己再被她吸引。
他真的想不透,為什麼明知她那樣傷過他的心,他還是情不自禁?明明這些年來他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那那小肉包根本一點也不特別,可是佔據他心頭的人卻一真都是她。
他原本以為這次回來他能看到她搖尾乞憐,求他回頭,但是到頭來,卻是他用盡方法把她綁在身邊,實在是太荒謬了。
就像現在,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不要再見面,煎熬的人卻只有他自己,今天他其至看她看得渾然忘我,而她看起來就跟平常無異。
是因為,她跟那個男人交往得很順利?
腦袋裡才剛閃過這個想法,他的嘴巴就迸出一連串的咒罵。
這一長串咒罵一直延續到他掏出鑰匙開門關門,然後被一道直撲而來的黑影給嚇得差點停止呼吸為止。
黑影的觸感熟悉得讓他立刻放鬆緊繃的神經,但是刺鼻的酒味又讓他難受得把鼻子皺起來。
“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他這樣斥責的時候,屋子裡還是一片烏漆抹黑的。
路易一手把黑影摟得死緊,一手騰出來開燈。
燈一亮,他頭一低,毫不意外就看到一那泡過酒的肉包正對著他傻笑。
她的圓臉上頂著兩論紅暈,眉眼彎彎對著他笑嘻嘻的,真是可愛至極一不對!現在不是稱讚她的時候。
“你怎麼進來的?”他的藍眼睛有著懷疑,然後就看到她的指頭上掛著一串鑰匙在空中晃盪。
“你來還我鑰匙嗎?好,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走了。”他收下鑰匙放進褲袋裡就放開她。
“我話還沒說完!”她任性地把自己貼回他身上,他皺眉瞪著她,不懂她幹嘛喝成這樣?
熊葆兒的意識的確是有點迷糊,不過她還是看清楚他眼裡的責怪。
他在怪她喝醉嗎?可是不這樣,她哪來的勇氣找他談判啊?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我應酬很累想睡覺了。”他放開她,兀自往房間走去。
熊葆兒當然是追上去,腳步跌跌撞撞的,最後左腳絆右腳,連帶著把剛剛脫掉西裝外套的路易撲倒在床上。
“你--”他正想教訓她就被一隻軟嫩的小手給捂住嘴巴。
“你應酬很累嗎?我看你左右逢源很輕鬆嘛!”她的腦海裡忽然就出現了一個金髮洋妞。
“那個金髮妞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