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著的他,幾根指頭己經深入她歡腿間那道最嬌嫩的縫隙裡,刻竟的粗魯反倒更快引發出春潮,把她羞得將臉埋在床單裡。
她也想知道為什麼他這樣不費力氣引誘她,她的身體就輕而易舉背叛她呢?
“要你管--呀啊!”她的頂嘴一下子全化成讓她羞憤欲絕的呻/吟。
他竟然把嘴貼在她那裡?
“沒想到你連這裡也是又香又軟。”他在她腿間輕輕哼著,熱氣讓眼前溼潤的花瓣輕顫不止,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他的欲/望更茁壯。
他緊抓住她想逃跑的腳踝,唇舌執竟吻上象徵女性的嬌芯,細細地舔過那些最細緻敏感的面板。
“不行……不可以……”她搖頭喘息,雪臀不安地扭動。
他的舌尖就像一尾滑溜炙熱的蛇,在那片柔軟的禁地裡外遊走,誘發舂潮更加氾濫,真到他找到藏在花瓣裡的那顆珍珠。
“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叫那尾含著珍珠的小蛇品嚐到淋漓的溼意。
“好甜!”他挺直腰桿,一面得意地舔著嘴,眼睛真勾勾地盯著不斷誦出汁水的花苞。
一瞬間,他藍色的眸光又更加深邃了一點。
“就知道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他掐著她的臀,掐出陣陣銷魂的呻/吟。
“明明這麼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卻沒讓別的男人碰過,你是不是隻肯讓我碰你呀?”他一邊問一仂掌描她的臀瓣。
力氣不大,卻己經足夠讓兩人的情慾瘋長。
“嗯……”她扭著屁股不知道是要他停止還是要他繼續。
噢!她居然一點也不討厭他這樣對她?
“還不快說!”他的巴掌持續落在她的臀部上,把雪嫩的肌膚拫得白裡透紅。
“對!只要你!快一點……求你了……”她快被欲/望逼瘋了。
她知道幾天前才誤上賊船的自己不該這樣迎合他,可是嘗過情慾滋味的她實在難以抗拒他給的誘惑。
當激/情徹底消停,窗外的夜空也早就掛上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
熊葆兒忍著諢身痠痛在路易鋼鐵似的懷抱裡掙札,當然只有教他摟得更緊而己。
“我要回家!”她現在不但渾身發軟,腦筋也是一團混亂。
他們這樣到底算什麼啊?
她這麼煩惱,但是抱著她的男人顯然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不但溼熱的胸瞠緊貼在她的背上,還用熱呼呼的嘴巴,不停騷擾她敏感的耳朵。
“不準回去找那隻弱雞!”
“弱雞?”她哥?
“你不是怕他打輸我才跟我回來?那種要女人保護的男人不是弱雞是什麼?”想到這裡他就一陳暗爽。
她在他跟那裡人之間,選的可是他哩!
“你真樂觀。怎麼不想我是怕你被人打才好心救你?”她的白眼才剛翻完,整個身體就被人轉過來,面對臉黑了一半的路易。
“你怎麼可以倒你男人的臺?”他粗聲粗氣地質問。
“所以我沒讓你說他是弱雞啊!”她沒忘記她現存有個假男友暱!
“你男人是我,不是他!”路易的臉現在全黑了。
“你怎麼會是我男人?”她腦筋都快打結了。
“你剛剛自己都承認了,跟你上床的男人從頭到尾就只有我一個,我不是你男人,誰是你男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又讓她的腦袋裡多出好幾個死結。
“上床只能證明你是男人,不是你是我男人好嗎?”她忍著臉紅駁斥他的自以為是。
“再說,你不敢當我男人啊?不怕我這貪心的女人剝你的皮、吸乾你的血?”說完這些,她再給他兩那白眼以示她的京怨。
她心中最大的芥蒂就是他對她的不信任,他現在又想跟她在一起,是因為他覺悟到當年是他誤會她了嗎?
如果是的話……
“沒關係,我己經決定前嫌盡釋,忘掉過去你對我的傷害。當然如果你要把這當成是一笑交易也可以,我甚至可以給你錢,及正我現存對你還是很有感覺……”他說得像是特別賜予她的恩典。
而她,卻只想殺人。
他不但沒覺悟,還想花錢要她當曖床的女人?
“謝謝你的寬宏大童還有抬舉,可惜我對你沒、有、感、覺!”她坐起身,重起床單把自己的裸體團團包住。
路易看她是這種及應,也跟著坐起來。
“沒有感覺?那剛剛是什麼?”他的嘴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