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我怕你?……哈哈哈……喝就喝呀,誰怕誰?”
小子,你上當了!小妮暗暗在心底竊笑。
“幹!”兩個酒瓶碰在了一起。
劉永誠甫將酒瓶送到嘴邊,葉夢突然喝道:“等一下……”
腦裡冒出一問號,他凝睇著她的臉,沒有開口說話。
“咱們打個賭?”葉夢一本正經地問道。
“喝酒就喝酒,打什麼賭……欲話說得好,好男不與女鬥,你若是就此罷休,我絕對不會衝你發脾氣,也不會對你進行言語上的攻擊。”劉永誠心中一喜,看來她正在想辦法打退堂鼓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了。”葉夢的玉容上泛起一抹淺笑,“你到底賭不賭?”
“常言道:人生不賭就是贏,還是算了吧?”劉永誠吐煙似的說道。
“天大的笑話……我才不會做縮頭王八,最後問你一遍,賭嗎?”葉夢深鎖黛眉,看來她不像是在找藉口臨陣脫逃。
“說說看……”劉永誠似乎對她的賭局沒有半點興趣,因為在他想來,最後的贏家必定是他,她哪裡鬥得過他呢?
“我能一口將酒瓶裡的酒喝光,你信嗎?”
“打死我也不信。”劉永誠斬草除根地回道,接著便是一陣冷笑,“是人都不會信,除非是鬼。”
剛說完,劉永誠的心頭猛地閃出一個問題,“一個多月前她不是過了生日嗎?今天怎麼又是她的生日?”
“葉夢!”劉永誠站了起來,烏雲佈滿了他的臉,“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是呀。”葉夢莫名其妙地說道。
“一個多月你不是過了生日嗎?”他臉上的烏雲越來越濃了,暴風即將來臨。
“哦,真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一個陰曆,一個陽曆,剛好有一個多月的反差。這很正常呀,用得著大驚小怪嗎?”葉夢笑了笑,“我想把浪漫用得陽曆的生日上,所以只約了你。”
“哦……”劉永誠恍然大悟,“呵呵,你還真會為自己著想,居然一年過兩次生日……上次在南湖賓館出了那麼大的事,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今天……今天晚上我可不想陰溝裡翻船。你別亂來喲!”
“不翻船才怪!”葉夢悄悄地在心裡嚷道。
搖了搖頭,葉夢笑道:“放心好了,在我這裡保證不會出什麼事,如果喝酒也犯了法,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還賭嗎?”劉永誠問道,當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南湖賓館發生的事,他的心裡立即像是徹起了一條使他無法逾越的坎,自認為沒有報復心理的他,今天晚上卻下定決心,要使葉夢爛酒一回,就當是祭祀那晚的突變。
葉夢在他的腦子一直是一個不勝酒力的黃毛丫頭,現在她提出一口氣喝下整瓶脾氣,那不是明擺著一個“輸”字嗎?
“當然賭。”葉夢底氣十足地答道,玉容像花兒一樣綻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永誠的雙眼,只等她作最後的決定了。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想賭什麼?”
“賭你接受我的身體。”想歸想,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就不一樣了,“如果我一口氣喝完了,你得連喝三瓶,敢賭嗎?”
“怎麼不敢?”劉永誠不假思考地反問道。
“果然有種,是條漢子。但是我喝完了,你若是不連喝三瓶,我就用酒瓶砸爛你的腦袋!”她的語氣帶有濃厚的挑釁性。
瞟了她一眼,劉永誠笑道:“我幾時言而有信過,你放一百心,如果我做不到的話,你可用剪將我下面的那個……剪了。”
“下流!”葉夢怒嗔道,“你看好了……”
“咕噥、咕噥……”葉夢拼命喝起來了,但是速度慢得像服毒自盡似的……劉永誠全神貫注地盯著他,不敢眨一下眼,一則擔心她暗施詭計,如果她邊喝邊流,那麼他就要吃大虧;二則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她被嗆死了,那他的人生差不多也要到盡頭了。
此時,劉永誠唯一希望看到的就是她嘎然停止她的瘋狂行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看到她有任何放棄的跡象,於是他想找出一個紕漏,譬如有一滴酒從她的嘴邊溢位或者瓶中還留有幾滴未喝完。
見她的臉越來越紅,脖子上的血管脹鼓了起來,劉永誠實在有些不忍心了,“葉夢,你別逞強了,小心突然一口氣提不上來被活活嗆死。”
葉夢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心裡不停地在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