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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一樣吧?

歐養娘低聲問道:“可是他嫌棄你…不伶俐?”

杜恆霜臉紅得如蒙了一塊大紅布,囁嚅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歐養娘更加著急。

她是過來人。若是夫妻床幃失和。可是大忌。以後要過一輩子的,若是真的在這上頭不合男人的意,這輩子算是毀了。

“霜兒,你仔細跟養娘說,他昨兒到底對你如何?”

歐養娘臉色都變了,聲音裡透著嚴氣。

杜恆霜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抬頭問道:“養娘,不說行嗎?”

“不行。”歐養娘攬著杜恆霜的頭在胸口摩挲。“這是大事,可不能囫圇過去。”

杜恆霜將腦袋在歐養娘懷裡蹭了蹭,聞著那股讓她熟悉又安心的味道,終於低低地道:“他對我極好,就是我有些受不住。”說著在歐養娘懷裡抖了抖。

平日裡看著大哥哥一樣寬厚大度的爺們兒。一放下帳幔簾子,就跟那狼似的,恨不得將你拆解入腹。

杜恆霜在歐養娘懷裡輕輕打了個寒戰。

原來是這樣。

歐養娘輕笑。小夫妻恩愛,當然是好事,便含糊其辭打馬虎眼兒,笑容滿面地撫弄杜恆霜的薄背,“都是女人。這一關總是要過的。沒啥受不住的。就當針扎一下,眨眼就過去了。”

杜恆霜見養娘輕描淡寫,有些急了,紅著臉不依地推搡歐養娘:“哪有眨眼就過去?…他一直扎一直扎”

昨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杜恆霜也是做好準備。知道是女人都逃不過這一關。

第一次,蕭士及把她弄暈過去,後來完事了,以為這一關終於過了。結果半夜蕭士及又爬上來。架著腿又做了一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杜恆霜咬牙死忍,才熬了過去。然後到今天天快亮。蕭士及到了平日慣常練功的時候,也醒了。他扭頭看著杜恆霜睡在自己身邊,忍不住來了第三次。

就是這第三次,讓杜恆霜生生怕了他。那樣長大的行貨,擠擠擦擦勉力塞進去。每抽動一次,就像在她那兒撒了把砂子兒,摩來蹭去,疼得她倒抽氣。最後是實在受不了,終於開口求饒。不料越求饒,蕭士及越來勁兒,把她整個人疊起來擺弄。小房子一樣的拔步床地動山搖,差一點散架。杜恆霜最後是哭著在蕭士及懷裡完事的。

這些事又不好說得太仔細,杜恆霜臉皮薄,揀要緊的地方說了幾句。

歐養娘沒聽明白,低聲問:“怎麼受不住?難道我們看錯了蕭大爺,他竟是個不成器的紈絝?”歐養娘知道有一等紈絝子弟,最願在床上作踐女人,直讓痛得你死去活來,還沒法對外人張口。

歐養娘這樣說蕭士及,杜恆霜又不樂意了,擰著手指頭絞成一股繩兒,細聲細氣地道:“及哥哥不是那樣的人,養娘不要這樣說他。”

“好,好,好,養娘不說就是。只要他沒有窮折騰你,養娘就放心了。——想是他從來沒有那事兒,又極疼你,年輕人火氣壯,哪裡忍得住?我問你,你若伺候不了他,你可願意讓知節、知禮去伺候他?”歐養娘故意覷著眼睛擠兌杜恆霜。知節、知禮,是杜恆霜孃家給她預備的通房丫鬟。

杜恆霜捏了捏拳頭,腦袋搖得如同潑郎鼓,“不要,當然不要。”

“那不就得了?你既然不想別人近你男人的身,就打疊精神好好跟他過吧。橫豎就新婚這幾天,忍忍也就過去了。男人都這樣,過兩天火氣煺了就好了。再說,這還不算什麼,以後生孩子才是真痛呢”歐養娘笑著起身,將膩在她懷裡的杜恆霜拽了起來。

“生孩子更痛?”杜恆霜一隻手抓緊了自己的衣襟,心裡怦怦亂跳,氣短神虛快要暈過去了。

果然做女人不容易麼?

歐養娘憐惜地將杜恆霜的額髮捋了上去,重又給她整了整瓜頭簪。——做女人當然不容易,才十五歲嫩蕊一樣的小姑娘,轉眼就要伺候男人、婆母、打理家事,再過一年,說不定就要生兒育女了。

“回房去吧。我去屋裡給你送藥過來。讓知畫服侍你上藥。”歐養娘說著,一打東次間的簾子,看見蕭士及一臉尷尬地站在門口。

“養娘。”蕭士及對歐養娘行禮。

歐養娘側身避開。對蕭士及隱諱地提醒:“姑爺,我們小姐身子弱,還望姑爺憐惜則個。現在已經成了親,一撬挖不成井,一口吃不了胖子,還是來日方長的好。”

蕭士及耳力靈敏,又在門口等了半天,早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對自己昨夜的放縱也不無懊惱。忙點頭如搗蒜,“讓養娘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