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開車。
由於省道路程比高速遠,從封城去到鄭城得5個小時左右,路途也是頗為漫長。
張逸飛車上閒得無聊,就一路上一路看著周圍破敗的風景,偶爾有路過村落,也是人氣慘淡的模樣。
一路上路過的村子多了,張逸飛也看出來這些村落的狀況——比城裡更苦。寄生體組織放棄了城外,那也相應的不會有糧食救濟,這些人活路就更少了。
末日之後的村莊,比末日之前更加蕭條——有些人就去到了城內討生活,有些人就去到了臨近的鎮子上。
末日之前的村莊年輕人就不多,大多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年輕人在外地打工討生活的佔比非常大,現在末日來臨之後村落就更是破敗。
一路帶著所見所聞,車子又行駛了兩個小時——直到碰到大規模的路面坍塌才停下行程。
停在亂石堆的前面,張逸飛下車爬上了坍塌的路面,一眼看過去發現前面很長一段路都已經徹底損壞。
能造成這麼大規模破壞的,肯定是沙粒之丘的手筆。
“怪不得路上車少,省道都給弄壞了,繞路過去吧。”從亂石堆上跳下,張逸飛把車門開啟,把老葛攆去了副駕駛席,“我開會兒吧,前面路面坍塌了不少,得先下到村鎮道路上,繞一段兒。”
倆人坐好之後,張逸飛開車往回行駛而去——他記得來路之上沒多遠就有一個村鎮公路的岔口。
果不其然,往回開了大概有兩三公里,他就看到了道路岔口,拐進去之後,道路瞬間狹窄了很多,路況也更差。
車子開始搖晃起來,道路兩邊的樹木也讓能見度變低了很多——本來現在光照就不足,再加上樹木的遮擋,張逸飛只能放慢車速小心翼翼的開著車。
路途行駛沒多遠,眾人來到了村鎮公路的岔口,選了個方向拐進去之後,水泥路面就徹底成了土路,一路行駛而去,揚起了不少塵土。可也就在拐進土路之後不久,車子正在行駛的途中,突然失去平衡。
伴隨著“咚”的一聲響,以張逸飛的反應能力,剛剛踩住剎車,車頭就一下墜進了溝壑之中。
“我草,咋回事?”這下碰撞不輕,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擠得老葛這個胖子有點喘不過來氣。
“陷阱,有人把路面給挖成了陷阱。”剛才明明好好的土路,一下就成了深坑,張逸飛開啟車門之後,看到車頭已經呈現四十五度角的栽進坑裡,坑洞內露出了綠色的帆布。
不用想,肯定是做好的陷阱,用帆布遮掩住,上面弄上厚實的土——這種陷阱看似簡單,但是很難識破。畢竟土層夠厚實的話,人甚至能從上面過去,但是車身一過因為重量問題,路過就會栽跟頭。
這裡視線一般,開車的人誰也不會有事沒事一直檢視路面有沒有陷阱,張逸飛當即就著了道。
這邊車頭剛剛栽進洞裡,那邊張逸飛就聽到了摩托車的嗡鳴聲,透過樹木的間隙,他看到路口那邊衝出來了四五輛摩托車,有的車子是一個騎手,有的車子是一個騎手還帶著一個,但是無論騎手還是坐車的,都帶著武器。
不用說,這陷阱就是他們挖掘的。
“咋回事啊?”老葛在車裡,身體向前傾斜著,很不舒服。
“你先把門關好,估計碰上村鎮上的車匪路霸了。”張逸飛吼了一句之後,就從車內跳下坑洞,然後翻身上坑,迎著那些人跑了過去。
好人壞人不分地域,也不分年齡。
老人有好有壞,城市裡有亂民有普通市民,村鎮上的人有好有壞也一點也不稀奇。
顯然這些騎手就屬於村鎮型的亂民。
他們雖然騎著摩托車,帶著棍棒,聽起來很酷炫的模樣,其實仔細看去,那些車子都是一些村鎮上的國產破摩托,一個個帶著殘破的頭盔就從道路另一邊衝了過來。
這些人看起來也是慣犯了,來了之後根本沒打算留活口,第一輛車剛剛衝過來就直衝張逸飛紮了過來,同時車手掄起棍棒準備在他閃避的同時補刀。
但張逸飛根本沒有按照他想的從旁邊閃開,而是直接一躍而起把他從車上撞了下來,隨後在落地的同時腿部發力一腳踏碎了他的胸口。
其他的幾輛摩托因為一同出發,但是等發現勢頭不對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張逸飛,不用說,張逸飛對這些人也絲毫不會手軟,上前一步,抓起同一輛車的兩個人的腿,直接把他們從車上拽了下來,隨後雙手舞動以他們當武器的,直接砸向了另一輛摩托車上的兩人。
在他這成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