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掩護你逃跑?別以為我是傻子。”
他瞪著我,眼睛還真好看,清澈透明像一汪春天流淌的泉水,讓人沉醉迷戀得想趴上去痛飲三百杯。
他不耐煩地說道:“醜女人,別說話了。”
“黑豬皮,是你先說話的,我才說的。你不說話,我怎麼會說話?難道我會白痴到自己和自己說話嗎?”
他伸手就要點我身上的穴道。
拜託,大哥,這樣的情景電視上看多了。“好了,我不說話就是了,幹嘛想點我的穴道?”我齜著小虎牙看著他。
他驚訝地看著我,我拋給他“你很白痴”的眼神。
他笑了,眼睛像個月牙,彎彎的全是水和星星,閃得人心裡癢癢。
最討厭這樣眼睛的男人了,一看就是花心大蘿蔔的傢伙。還真想看看黑布下面的那張臉,是不是桃子一樣的或水嫩香蕉一樣的好吃。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嬌豔如水
外面傳來敲門聲:“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是桃兒著急的聲音。
他用刀架住我的脖子逼我躺到床上,自己也跳上來用被子蓋住我們,刀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
我可不想和生命開玩笑:“我沒事,你去睡覺吧!”然後聽到桃兒遠去的聲音。
鼻中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似蘭非蘭,似梅非梅,清香悠遠,曖昧纏綿。忍不住張開嘴深深地吸了一口,頓覺腦中清涼,鼻息間宛轉回味:這古代的男人就是精緻,哪像現代的男人一身汗臭味兒,站在旁邊都不敢多喘氣。
我撇撇嘴,妒忌地白了他一眼:“把身上弄這麼香,你是來殺人的,還是來勾搭人的?都快成香爐了。看來以後我薰衣服不用香料用你就行了,一個男人身上比女人還香,真娘們兒!”
白玉軒聽這個女人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堆,差點兒沒把嘴裡的口水噴出來。他還真是同情那個被他刺殺的王,讓他天天對著這個女人,還不如去做和尚。他趕緊挪挪身子:還是離她遠一點兒比較好,今晚也太倒黴了,人沒殺了卻劫持了一個這麼烏鴉呱呱的女人,看來回去要好好地燒燒香、拜拜佛了。
我眼裡含著詼諧衝他眨眨眼:“你知道這皇宮裡最缺什麼嗎?”
他很白痴地搖搖頭。
我一臉奸笑地靠近他,色迷迷地流著口水看著他,先拋給他一個眉眼,嬌聲嬌氣地說道:“自然是男人了,傻瓜!”
他嚇得渾身一哆嗦,捂住衣服眼含恐懼地看著我:“你要幹什麼?”
繼續拋了個媚眼給他。連我自己都快吐了,可看到他害怕的眼神,真是爽呆了,心裡得意洋洋地狂笑三百聲。剛才敢拿刀嚇唬我,我也不能讓你舒服了。
“哎喲,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好好地陪陪我吧!不如我再給你介紹幾個有錢的妃子,掙點兒錢再走?”說完,裝著去解他的衣服。 。。
妖豔如水
他做嘔吐狀從床上跳到地上,像看鬼一樣看著我。
我用手撫摩著小臉做陶醉狀,斜著眼看著他嬌聲道:“難道我不好看嗎?”
白玉軒看著她嬌豔如水的小臉,還帶著少女的純真和調皮,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清澈,臉上帶著捉弄人的偷笑。他心裡暗笑:沒想到我自言聰明卻讓個小丫頭耍了,看我怎麼捉弄你。隨即,臉上露出一絲淫笑,裝著嘆了口氣調笑道:“你真瞭解人家的心,知道人家想什麼?”
我瞪大眼睛噁心地看著他:一個大男人說話軟綿綿的,讓人聽見就想吐。我不會玩火玩大了吧!他要真獻身怎麼辦?
我捂住衣服,眼睛害怕地盯著他。
白玉軒心裡一陣好笑:真是個活寶!在這個皇宮裡還有這樣的女人,倒也有趣得厲害。
看著她芙蓉出水的絕世姿容,白玉軒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嗞嗞”地發芽,他白了這個有點兒花痴的女人一眼:“人家同意了要好好地陪你,你可要多介紹些有錢的妃子給我認識呦。”說完,看她張著大嘴有點兒白痴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我真的要暈倒了,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欲哭無淚,難道我的清譽就要毀在他手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賊笑著過來伸手欲解我的衣服,眼睛閃啊閃的,標準的色狼相。
我狠狠地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哈哈大笑,眼裡露著狡猾的光芒。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這麼快就把我那一套學會了,還真是教了徒弟誤了師傅,比我還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