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只叫就好。”
當一個菸頭狠狠的燙在女子的臀部時,房間裡頓時是她悽慘的叫聲……
事後。一大疊的錢甩在了她身上,女子踉蹌的出了包間。
他就是有這種嗜好,每次解決後,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
剛才那麼一瞬間,他腦海裡勾勒出來女人的模樣,竟然是那個站在攝影機面前,不畏不亢,態度端莊的女人。
如果,當他的印記烙上去的時候,她是不是,還是能那麼淡然?
最後一口菸圈從他薄唇裡吐出,唇角的弧度透著幾分邪惡……
安暖看著陸城晞拎著好幾袋東西往家裡走,走了過去,以為他買了什麼東西。
“紅棗?”
“阿膠?”
“當歸,黑芝麻,紅豆。黑豆……陸城晞,你買這些幹什麼?”
袋子放下後,安暖開啟,看著裡面一樣樣的東西,疑惑的問著某人,某人先拿出幾顆棗,在自己手上擦了擦,又吹了吹,遞到安暖的嘴前……
“張嘴。”
接著那顆棗進了安暖的嘴,她吃著,很甜。
“給你補血的。”
陸城晞認真的說道,安暖咀嚼的動作一頓,突然之間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流了鼻血,他才唱得這麼出戏。
心裡甜甜的。
“那也不用這麼多啊,要吃到什麼時候去了?”
安暖指著這一袋兩袋的,光那紅棗就有大大的一袋子。
“別替我省錢。沒事的時候多吃點,你看你,都沒有血色,我問過阮煜,女人得補!”
陸城晞說話的時候,特別認真,目光直直的看著安暖,安暖因為他的話,而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感覺,好像多了點肉似的。
“獎勵你的。”
安暖走到陸城晞面前,扯著他的領帶,拉下,印上一吻,挽起唇角,笑容嫣然的說道。
模樣落在陸城晞眼裡,炫目得挪不開眼。
“我們什麼時候去G市啊?”
安暖突然問道。
昨天一晚,她的夢裡,全是安陽的影子,她迫不及得的想要見到他。縱引有巴。
“小暖,再多給我幾天。”
“嗯。”
安暖點了點頭。
她拎著袋垃圾往放在家門口左邊的位置時,一雙黑色的皮鞋晃入她的視線裡,還沒有看清楚是誰,顫抖的聲音傳來她的耳畔。
“小暖……”
沈君墨的聲音在顫抖著,又像裡面壓抑著什麼。
她依舊垂著頭,看都沒有看沈君墨一眼,準備要轉身的時候,沈君墨又開了口。
“小暖,我只是想看看你。”
他聲音低沉沙啞,像從喉嚨深處發出似的。
“我有什麼好看的?二十多年都沒有看,現在來看,不覺得很牽強嗎?”
安暖抬頭,看著站在那的沈君墨,臉部的位置多了一條劃痕,現在還抹著藥,整個人都沒有第一次見面那時候的感覺,那時候,他給她的感覺是慈祥,容易相處,性格又好;而此時,她只知道自己在排斥著他。
雖然,他也是受害者。
但,他卻又是作俑者。
說到底,就是她對他有怨言!
又覺得他可笑,沈玲不是他的女兒,他卻寵了她二十三年,而對於他親生的孩子,卻放任不管。
她甚至,覺得沈君墨很可憐。
也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的結果會是如此。
“小暖,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們,現在,我知道錯了,我想盡點作為父親的責任……”
“抱歉,我們不需要了。”
安暖打斷沈君墨滿是痛心的話語。
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
可是,她的心底深處卻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蔓延開,很快傳到四肢百骼……
她根本控制不了這種自然而然的反映。
幾秒後,她只覺得鼻子塞塞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經常問外婆,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都有爸爸媽媽抱他們,陪著他們去玩,每到上學的時候,同學都講放假的時候,他們的爸爸媽媽帶了他們去哪裡玩,買了什麼好吃的給他們,你知道我那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嗎?”
安暖哽著聲音說,最後抬頭,視線有些看著沈君墨。
“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