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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騙,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更何況這種欺騙發生在彼此最親密的人之間,以犧牲信任為代價,這樣的感情要著有何用。”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這個問題,最終還是沒有深究下去。不得不承認,不論是講情還是說理,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總能說得你啞口無言。

還沒走出會展中心,郝傾城終究是沒忍住,問他:“你是怎麼看出這塊假瑪瑙是她男友送的,而不是她媽留給她的?”

他的眉好像斂了斂,高高的個子微微低頭,墨黑的眼微眯,打量著她:“我記得你以前並不這麼古道心腸。”他的頭更低了,近乎貼到她的臉,“更沒這麼笨。”

郝傾城微微向後縮了縮腦袋,就聽到他說:“如果是父母送的東西,又是護身保平安的,即便是假的,做女兒的也會當寶貝留著,更別說拿來鑑別真偽了。還有最明顯的,一開始這男的就是被他女朋友拉扯過來的,他的臉色都可以免費表演一出變臉了。”

被他這麼一說,她也可以去表演一出變臉了,郝傾城低了低頭:“我沒想這麼多。”

“沒想到,過了四年,你還是一樣,絲毫不懂人情世故,看不懂人的臉。”應宸澤輕嘆了口氣,平淡清澈的語氣辨不出是該慶幸還是無奈。

這不過是一句務實的評價,卻在郝傾城的心上捲起了千層浪。臉不外乎就是一張具有欺騙性的面具,有些人外在明媚清風,揭下那張面具呢,她會看到什麼?

看到的,無非是一張張佈滿蝨子的猙獰面目。

父親的死,是她這四年裡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傷。她可以忘記他當年接受葉習影的追求,可以忘記他說擺脫她的慶幸,可以忘記他和葉習影的那記擁吻,也可以忘記當年的自己站在機場外看著他們一同離開的身影,忘記潔白的飛機羽翼劃過墨黑色的天際,徒留她一身的萬念俱灰。

唯獨忘不掉,她說過的“永不節哀”。

“可是有些東西,用心卻可以看出來。”郝傾城的話無疑是冰寒的,應宸澤聽在心裡,卻什麼也沒說。

說有什麼用,再會說也比不上行動。

“葉習影呢,你們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