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入內,這可如何是好?”
傾城疑惑:“我們好像沒帶寵物吧。”
應boss側頭,清雋的眉眼間淌出淡淡笑意:“我這不正牽著一隻。”
☆、第二十七章
晚飯過後,K獨自開車回家,郝傾城在獨自轉身離開的時候,被應宸澤拽住手臂:“我送你回去。”
她的眼眸依舊黯淡著,感冒又開始作祟,意志還在反抗:“不用。”
她甩開他的手,又被他一把握住,被冷言警告:“如果你不想在公開場合和我拉拉扯扯,就聽話。”
她晃了晃昏沉的腦袋:“你是我的誰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憑我是你上司。”
“我已經下班了。”
“如果沒搞錯,我們剛才談的都是工作。”
郝傾城不想和他多扯,只想快點回家喝杯熱茶,好好睡覺,想了一想,表情淡淡:“那有勞應總了。”
應宸澤的臉上似乎浮現一抹溫和的淡笑,掠過她身側:“在外面等著,我去取車。”
為避免尷尬,郝傾城選擇了後座。應宸澤沒說什麼,搖下車窗,緊接著是車子發動的聲音,駛入了夜的車海中。
車內開著空調,在悶熱的夏季,本是適中的溫度,郝傾城卻冷得有點瑟縮,她環著雙臂摩挲了一會,頭昏得慌,意識漸漸不受控制,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之中,她感覺到周遭的空氣變得暖和了些,有舒適的料子搭在了身上。那料子極好聞,清冽的薄荷氣息縈繞在鼻尖,她忍不住在睡夢中多嗅了嗅。還有一隻乾燥溫熱的手掌探在她的額頭上,她感到了那人穩重中的慌亂。
生病時的脆弱,就這樣被心安所取代。
很沒骨氣的,她放棄了僅存的意識,再一次進入昏睡。
應宸澤折騰了半個晚上,這會兒坐在床邊,端詳著這張美好的靚顏。
很漂亮。
他曽一度麻痺自己,她這樣一個性格不討喜的女孩子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他。直到有一天,他在紐約唐人街的一家酒吧買醉,過來搭訕的女孩絡繹不絕,纏得煩了,他掏出隨身攜著的那張瞿山合照,搪塞道:“滾開,我有女朋友。”
其中一個風情露骨的女人,笑得鄙視,纏著他的手臂:“這女孩不就有點姿色嗎,來這找樂子,顧忌這麼多幹嘛,還是得看床上功夫啊,我保證……”
下一秒女人就被無情的推開,狼狽地跌在地上。
那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也許他只是看上她精緻而素淡的外在。他試著去接受比她更漂亮的女孩子,性格、能力、氣質都不在她之下。遺憾的是,那顆為她跳動過的心,從來都只是在做著維持生命的跳動,心動再也不曽降臨。
他再一次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不似先前那麼滾燙,換了一條溼毛巾,幫她掖好被子,在床前沉默地站了好一會,這才走了出去。
郝傾城醒來時,腦袋很清醒,神氣清爽。打量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間,再而回想昨日有意識的種種,對自己的所在地已經確定無疑。
四年,這個房間的擺設和當年一模一樣。
那時候,她還在這留宿過幾晚。
腳步放得很輕,一出房門,就被發現,他穿著淺灰色的家居服坐在餐桌前用餐,背對著她而坐:“醒了?過來吃早餐。”
她抓了抓衣服下襬,有些不自然:“昨晚……你怎麼沒送我回家?”
“把你身上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鑰匙,手機又沒電,只好把你扛來這。”
“翻了……個遍?”她小聲如蚊。
“嗯。”他沉靜地吃著早餐,面色如常。
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慢慢地踱到他面前:“我的包呢?”
他看了她一眼:“門口。”
她碎步跑到玄關處,拿起包,胡亂翻了翻,沒發現鑰匙,手機也確實沒電,暗自腹誹:“真是糟透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生存到今天的?”應宸澤冷不丁來一句。
“啊?什麼?”
“手機沒電,鑰匙沒帶,還拒絕過我的好意,算來你昨晚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會流落街頭。”
郝傾城有些心虛,開始穿鞋:“昨晚的事,謝謝應總。”
“謝我就留下來吃早餐。”
“不用了,我還要上班,快遲到了。”
“我已經幫你請了假。”
“你幫我?”
“嗯,和Alber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