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覺那麼萌呢?大boss我好想掐掐你的臉!”
“知不知道賣萌很可恥,我像是可恥的人嗎?”他眉頭皺成一個好看的弧度,是他淺笑的模樣,“我只是……在吃醋。”
“呃?”
應宸澤眉頭舒展開來,抬起手腕,對著她指了指手錶,不答反問:“你真想跑去哈爾濱?”
郝傾城驚覺,落下一句拜拜,轉身朝著檢票口奔去。
在能望得到他的最後視線裡,郝傾城還是忍不住回了一次頭,只見他低著頭,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優雅跳躍,應該是在發簡訊。
她兀自地撇了撇嘴,看見前方的K,騰出拿行李的手,正在翻看手機。
那是她不會看到的內容:七天後我會過去,讓我看到一個完好的她。
這條簡訊被K不動聲色地點開、閱覽、刪除。
然後,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接近四個小時的空中飛行,飛機在哈爾濱太平國際機場降落。
一下飛機,K把所有的行李都扔給了她,動作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郝傾城的腳冷不丁被行李箱砸了一下,疼得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前方快步走著的K,沒吭聲,雙手拖著行李,忍著腳痛,跟了上去。
K選擇的酒店位置十分優越,位於哈爾濱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中央大街。
這是亞洲目前最大的一條步行街,典型的歐式風格,到處是獨特的歐式建築。鱗次櫛比的精品商廈,花團錦簇的休閒小區,令人目不暇接。
郝傾城和K對門而住,放下行李,她就去敲K的房門,詢問他行程和工作。
K面無表情地把門開啟,冷冷一句“有事我會叫你,其它時候不要來打擾我”就把她轟在了門外,好一個閉門羹。
郝傾城悻悻然地回了房間,腳趾頭疼得厲害,她慢條斯理地脫下靴子襪子。右腳的兩個腳趾頭又腫又紅,其中一大片還淤了血。
沒有藥可敷,她只好燒了一壺開水,泡了泡腳,重新穿好鞋襪。一瘸一拐地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外面寒風刺骨,一派料峭的景象。
雪還未至。
濃郁的俄羅斯風情在寒風中別有一番韻味,街上的行人很多,大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逛街購物照常不誤。
她是個隨時待命的角色,沒有K的吩咐安排,除了這間房間,哪也不能去。
拿出手機,給母親捎去一個電話,寒暄一番後,停下來不知該幹什麼。倍感無聊之下,她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幹什麼呢?”
遲遲未等到回覆。
而K也沒給她任何安排。
直到晚上十一點,郝傾城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被自己設為振動的手機在床頭“嗡嗡嗡”地振個不停。
她一時激動,忘了早上被砸傷的腳,箭步疾飛地朝目標奔去。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最可惡的是,那隻原本就受傷的腳,又給崴了。
郝傾城匍匐著爬了過去,維持著這慘不忍睹的姿勢,終於在響鈴結束的前一秒夠著了手機,並迅速地滑過螢幕接聽。
他的聲音清冽低沉,像大提琴拉出的美妙樂章,透著一絲急切:“小傾。”
“在啊。”她盡力答得歡快一些,腳下太疼了,她真擔心自己會疼得“嘶“叫出聲。
“怎麼才接電話?”
“剛才在洗澡。”她一邊去撥動自己的腳,一邊鎮定地說話。
“一直在開會,手機靜音了。”
他向她解釋下午未回覆簡訊的原因,郝傾城不覺有它,反而有些心疼。大半個中國人都要入眠的時候,他才剛回到家,她又怎忍心因一條簡訊心生責怪。
她忍著腳下的疼,朝著電話那頭的人笑著說:“你這麼工作狂,我卻像個休閒度假的,這會讓我愧疚感爆棚的。”
電話那頭的人,卻抓住了另一個關鍵詞:“休閒度假?”
據他所知,作為K的助理,平時的工作量並不穩定,時多時少,時忙時閒。唯獨一到出差,那就是人當畜生使,把人累到叫死叫活。
現在她居然說……休閒度假?
“沒有啦,只是和你相比,好那麼一丟丟。”明明閒的慌,也不知怎的,話到嘴邊竟是這樣。
她想爬上床和他通話,結果腳一時疼得動彈不了,索性維持著這個姿勢。
應宸澤處理了一天關於“缺陷“的事,有些累,“嗯”了一句,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在幹什麼?”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