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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絮絮叨叨地說道“阿飛你和封聆真的是很般配的你想想你是幹什麼的?你是小秘啊!而封聆呢就是那麼巧也是小秘!你說你們是不是很配啊?”

“好了好了你吃飯吧。”林逸之在一邊勸道。

“啊呀……我不餓!還有哦!你是逸之的親密死黨封聆是我的閨中密友。你說是不是很配啊?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一個男盜一個女娼。不不不……是你耕田來我織布你*去我嫖……”

就這樣一晚上石瑾對著白鵬飛和封聆反覆的遊說說教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恨不得他們現在就拜堂入洞房。嚇得白鵬飛吃完飯就推託有事跑了林逸之也隨著出了門。飯桌上只留下了封聆和石瑾兩個人。

“你今晚吃什麼了?”封聆氣憤地看著石瑾。

“飯啊!”石瑾納悶地看著封聆。

“原來不是過期老鼠藥啊?那你老把我往別人那推幹嗎啊?嫌我老住你這影響你了?你明說我走不就成了嗎?”封聆的怒火終於爆了。

“你傻不傻啊?誰會嫌棄你啊?”石瑾一聽氣也上來了。“我告訴你現在這好男人就像公共廁所裡的坑好位置早被別人給佔了剩下的都是叮滿蒼蠅的大糞。好不容易幫你找個空位讓你泊車。你還挑剔起來了。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啊!”

“孩子怎麼了?我一個人能養!”

“我告訴你!你是能養不過不好看。這社會就是這麼不平衡單身父親那就叫偉大光榮有責任有愛心。單身媽媽就會被人認為又傻又笨又不要臉。自己丟臉還不夠還要拖個小的一起丟臉。”

石瑾越說越氣越氣說的越重“說難聽點人家說學得好嫁得好都不如爸爸好。你倒好別說好爸爸了今後你孩子長大了寫篇‘我的爸爸’的物件都沒有。”

“你……我……不要你管……”封聆被石瑾說的啞口無言眼圈紅紅得向自己房間跑去了。

“我還懶得管你呢!”石瑾也被不開竅的封聆氣的半死。她的確是同意了封聆留下了這個孩子雖說存有那麼一點私心可關鍵還是被封聆那無限膨脹的母性之光給軟化了。但她可不像封聆想的那麼簡單這不正給她出主意嘛。誰知這笨蛋被那該死的雌性荷爾蒙搞得更笨了怎麼都說不通。

封聆這邊也不好過。她一心覺得石瑾嫌棄她了又回憶起大學時期被石瑾騙去買套子的事情以及其他種種頓時淚腺馬力全開鼻子像吃了秀逗酸的要命還不停的抽!

此刻她正平躺在她那張條子床單的大床上兩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據說芭蕾舞蹈員立定旋轉的時候要盯著一處看才不會跌倒封聆沒有那麼高貴也沒有那麼悠閒她就是一隻被生活不停抽打著旋轉的陀螺她只有盯著易楚看她才不會趴下。她曾以為他會永遠陪在她身旁現在他們已經分開在人海茫茫。可是這肚子裡的這塊肉卻有著神奇的力量真的讓封聆重新開始生活。

封聆翻了個身抽了張紙巾繼續擤鼻涕呼啦啦的像抽風。她並不傻只是有點天真而已當然比那很傻很天真的某人高等多了。她用腳趾掰掰也可以知道一個人養一個孩子要多少錢只是她不想再做一個關於男人的夢。偏偏石瑾不知怎麼想的硬是要把自己和白騰飛湊一塊。據說白鵬飛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就那種人又怎麼會容忍老婆肚子裡的拖油瓶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平時一沾床就遇見周公的封聆竟然失眠了。不想哭了卻止不住抽泣不想回憶了腦子卻在放電影想迷糊點就這麼過吧腦子卻意外的清醒想爭口氣和石瑾反抗一下心裡卻已經後悔和她吵架。就這麼傻傻的後悔總結再後悔再總結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石瑾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封聆房裡。她正想開口罵封聆害的她昨晚沒練瑜伽害得她一夜無眠還害得她今天不想去做spa因為怕這張臉嚇壞路人。真可謂三項禁忌封聆一下子都犯了!

但等到她看到封聆已經青的黑眼圈時還是把話給嚥下去了。這封聆儼然是生病了。俗話說一夜愁白頭所以愁一夜個低燒感個冒還是情理之中。石瑾這氣也是生不起來了一邊忙關照齊媽燉一鍋乾貝白粥給封聆墊墊肚子一邊想這不會是白鵬飛那半拉鼻涕鬧的吧。

石瑾看著封聆插著溫度計一臉無辜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算了我也不管你和白鵬飛的事情了。”

封聆可憐巴巴地向石瑾撲閃了一下她大而無神的眼睛。

石瑾當然瞭解她想什麼“我壓根沒嫌你住在這裡麻煩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別指望我再給你騰個嬰兒房。”

封聆把溫度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