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難道還不知道嘛!
曾幾何時,付家村那也是出過狀元舉人的書香大族,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令人畏懼的魔咒就降臨在這個家族的頭上。
先是一個孩子成了傻子,付家村的所有人都不以為意,相反,坐看別人家裡愁雲慘淡,自家卻是以為趣事,家長裡短的引為笑談。可是隨著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最後輪到自己的頭上,這是付家村的居民們才害怕了。可是不管請了多少名醫,找了多少祖傳秘方,對於這種“頑疾”都是束手無策。
久而久之。付家村的人就以為這是老天爺對他們的一種詛咒,更是因為擔心自己村子為外人所嘲笑,墮了自己家族的名聲,付家村就越地排外,仇視外鄉人,不與外面往來。只是有那些沒有被詛咒。身體健康的人,才會極力的逃脫這個村子,並且盡一切辦法在外面尋找救治的方法來改變村子裡的現狀。可是很可惜,幾十年來,歷經幾代,這個魔咒都沒有辦法解除。
以至於一直到現在,大家都已經把這個秘密埋在心裡,逐漸的習以為常了。
可是現在村支書付貴喜忽然說有人可以治療村子裡為人談之色變地疾病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相信。但是下一刻,當白文靜站出來,以一種很平淡的口氣敘述著疾病的一些病理和解決辦法的時候。即便是不會醫術,但是也能夠聽出來白文靜的話中言之有物。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大家再次認真地看白文靜這個年輕人地時候。大家下意識地就相信了他說地話。
當然。也許那是在場所有人自內心深處想要改變村子現狀地一種迫切心理在作祟吧!
只不過當大家期盼已久地這一刻來到。頃刻之間。穀場中就陷入了寂靜。
而醫療隊地那些同事們。見此卻是面面相覷。可是緊接著他們就現。坐在大槐樹下面地一群老人不是目光呆滯地盯著遠方。就是默默垂淚。終於。在沉默之後。壓抑已久地情緒忽然爆出來。不少人當場就失聲痛哭起來。
一時之間。人頭攢動擁擠地穀場立刻陷入了一片哀默之中。看得人心裡寡寡地。
周遊等人見此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連忙回顧左右咂舌道:“這怎麼回事啊!怎麼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
付貴喜也在掉眼淚。李秘書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嚥了一口口水對付貴喜說道:“付書記,你看是不是組織一下會場秩序,不管怎麼說先要把檢查做好了吧,也不能讓白醫生他們就等著你們哭完吧。”
這次付貴喜出奇的沒有和李秘書對著來,擦了擦眼淚,也不看他,就回頭對白文靜等人訕笑道:“對不住啊,太高興了。沒控制住。叫大夫們見笑了。”
白文靜能夠明白付貴喜他們此時此刻的心情,但是卻不能不承認。對於這種病症的醫療方法,他也是僅停留在一個模糊地印象當中,根治的把握不是很高。而且眼下大家身上帶著的藥品,多是以一些常見疾病為主。類似這種神經性病毒的專治藥物,卻是一件也沒有。不過眼下也是隻為了核查這種疾病的病情況,收集一下具體的資料。說不定,這一次的醫療義診就要在這個付家村畫上休止符了。
很快,在付貴喜以及醫療隊隊員們的組織下,穀場內又恢復了秩序,原本的不配合態度,也變得極其配合起來。而之前被各家藏起來地被“詛咒”的親人,雖然沒有領出家門,但是也都一一報備,只等著穀場內的眾人檢查完畢,再對病重做具體的檢測。
果不出白文靜的所料,付家村患有這種疾病的病人人數很多,傳染面積很大,幾乎每兩家就有一個患病病人。
而除了病症比較嚴重的之外,即便是外表表現正常的村民中,也存在著很多由此引起的並症,儘管表現地不是很明顯,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些“小毛病”會不會生什麼不可預料地驟變。
“嘶!”眼見村子裡的情況如此嚴重,一路陪同前來做嚮導地李秘書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而緊接著當他聽說這種疾病還有可能傳染的時候,李秘書小臉當時就白了,然後打了一個冷戰就和白文靜眾人義正嚴詞的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也好在付家村之前一直有排外的名聲,又和其他的村子來往比較少,要不然真的傳播開來,那可就是大事了!哎呀!不行,我現在就要返回縣裡,向縣領導做彙報,請求解決的辦法!”
說完,李秘書就轉身對於海洋說:“於領隊,對不起了。我先走一步。”說著,遲疑了一下又低聲補充一句:“如果你們看的差不多,那個,還是先回鎮子裡再做長遠打算吧!”
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