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
聲音未落。那原本古老仿若寫滿了歷史的庵堂忽然好像是電影螢幕中的特效畫面一樣開始免得模糊扭曲起來。整個空間都開始浮動,只是呼吸間的功夫。那原本坐落在眼前的庵堂隨著那一聲暮鳴晨鐘般的聲音消失,瞬間蕩然無存,就好像它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而在原地取而代之地則是一個不起眼長滿雜草猶如墳丘似的亂石堆……
小和尚見此離奇的景象,臉上不帶半點驚奇之色,就好像是早有預料一樣,隨即就見他把手上的psp小心翼翼的揣在僧袍之內,然後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微笑說道:“難得下山行走一次,卻不想遇見這麼有趣的事情……”小光頭歪了歪,一副很認真的模樣,嘀咕道:“貧僧究竟該不該管管這樁閒事兒呢?”
想了好半天,這小和尚忽然“啪”的拍了光頭一下,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然後邁開大步就向剛才白文靜和夏小青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回到營地都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面對著周遊一幫人古怪地眼神,白文靜也只能無奈的苦笑解釋說:“迷路,純屬迷路啊!”
周遊和李石楠一臉的不相信啊!特別是李石楠,還忍不住嘟囔道:“整個青山湖巴掌大點的地方也能迷路,糊弄鬼呢。”
張寧忍著笑,拉了啦李石楠,暗示道:“人家小倆口恩恩愛愛的忘記看路也是正常,迷路又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是人家願意迷路呢。”
周遊拍著大腿笑道:“沒錯,我看就是故意的!”
廖小梅一雙大眼睛管觀察的最仔細,立刻指著這兩個人問道:“衣服怎麼還是乾的啊!”
略微有些尷尬地白文靜看了一眼同樣臉上燒地夏小青,只能無奈的繼續解釋:“路上碰上一個破廟,在裡面用火烤乾了,哎。還想問什麼一起問吧。”
桑月娟咯咯笑道:“瞧他那個模樣,就好像是烈士似地。”
白文靜聽到他們幾個揶揄的話翻了翻白眼也不多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虛偽,白文靜可不想做一個虛偽的人。不過他倒是好奇周遊和張寧這一對。怎麼身上也是一點都沒有被大雨淋到的痕跡呢?
結果白文靜一問,原本還一副嘲笑語氣的兩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開始裝傻。
李石楠毫無義氣地當場揭穿道:“一自由活動這兩位就鑽車裡去了,被雨臨到那才叫奇了大怪呢。”
這一下換到白文靜和夏小青笑了。周遊也沒臉沒皮的跟著呵呵傻笑,不過張寧女孩子臉皮薄,卻是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
不過這一群人也就是周遊、張寧還有留守營地的于海洋的命比較好,在車裡和帳篷裡躲過了一場大雨。最慘的是遊湖的那三位小姐,躲都沒地方躲去,因為湖面風浪大。還好懸翻船掉進水裡。
如此一來,大家相互取笑了一陣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再留下去也說不準還會不會有雨。這才意猶未盡的開車返回市區。
第二天早上八點,白文靜趕到醫院和周遊、李石楠等人匯合,上了醫院為他們準備的大巴,終於踏上了他們這一次地送醫療下鄉的旅程。
一路之上,作為領隊,于海洋可以說是竭盡所能的想辦法來調節車廂內地氣氛,又是動員都是唱歌互動的,總之從上車開始就看他一個人在車前面上串下跳了。好在長路漫漫大家坐久了也比較乏累,到是對於海洋的舉動也不排斥。
不過剛開始還好些。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上了高後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包括于海洋在內,就再也沒有誰有精神頭說說笑笑,全都蔫了下來,閉目養神假寐休息。
從杭州市區出,一路行駛了差不多四個多小時,就在白文靜昏昏沉沉都快睡著的時候,大巴才緩緩的減。同時路況也跟著逐漸顛簸了起來。
剛開始大家還不覺得如何,等到幾個大震動把迷糊的眾人都險些從位置上顛起來之後,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是快到目的地了。
周遊揉了揉乾的眼睛向車窗外張望,就見兩側飛快向後掠過地建築物還有視野內的環境都顯得陳舊和落後,不過從整體上還能判斷出這裡是一座城鎮。打量了一番外面的景物,周遊就打了一個哈欠,轉頭對同樣在向外看的白文靜說道:“除了小點破點,感覺上也沒有落後到需要醫療隊支援的地步啊!”
坐在過道對面的李石楠這個時候也感覺有些奇怪。不過嘴上卻說:“咱們浙省怎麼說也是沿海城市中展的比較早的省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窮還能窮到哪裡去?總不會和非洲一樣地荒蕪吧。”
白文靜到是不在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