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內比較繁華地一條路段,都是商業街,而關穎所說的酒吧就在一棟商業大廈一樓側面。外面大理石水磨的牆面,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就只是簡單寫著酒吧的英文單詞,除此之外,眼睛看到的也都是燈光。關穎說:“這家酒吧的老闆是我一個朋友,從非洲剛回來的,一會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
鄒姐好奇道:“從非洲回來,還是你朋友?不會是那個差點餵了獅子地馬樹峰吧!”
“就是他,聽說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所以帶你們過去認識一下這位奇人!”關穎笑道,然後頭前帶路一馬當先就進了酒吧大門。
走在後面的夏小青問白文靜:“馬樹峰是誰?”
白文靜摸了摸鼻子,不太確定的說道:“記得好像是我姐的大學同學,不過畢業之後我姐進了廣告界展,這個馬樹峰卻是去了非洲,不過去幹什麼,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
鄒姐補充道:“馬樹峰啊!那是一個大怪物。大學沒畢業的時候就哭著喊著要去非洲保護野生動物,結果動物沒有保護到幾個,自己差點沒被獅子給吃了。”
夏小青來了興趣,和鄒姐手挽著手,開始追問獅子的事情。
進了酒吧。果然和關穎說的一樣,人很少。除了幾張桌子有零星一些客人在默默地喝酒低聲交談,其他大部分地空間都是空著地。
酒吧間內地燈光很暗,四周的牆壁影影綽綽的還能分辨出掛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動物骨頭和皮毛,而最讓白文靜好奇地是,酒吧裡響起的音樂聲是來自一臺老式的投幣點唱機,不得不說都市中這樣的古董可是不多見了。
“生意好像不太好啊!”鄒姐左右看了看。就問關穎:“馬樹峰哪呢?怎麼不見人呢。”
關穎徑直走到吧檯,問裡面的一個估計二十左右歲的小女生:“你哥呢?”然後回頭給眾人介紹說:“馬樹峰的妹妹,馬玲。”
馬玲個子不高,圓臉蛋,頭帶著一點自來卷,眉毛稍微稀薄一些,不過卻是眉清目秀地,一笑起來兩頰便深深凹陷出兩個酒窩。整個人顯得嬌小可愛,特別是搭配著身上的水綠色的小吊帶,小人兒站在你的面前。立刻讓你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
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新的女孩子,眼睛不免就是一亮,夏小青都不免在白文靜身邊感嘆道:“誰要是有這樣一個妹妹。可是知足了。”
馬玲顯然很高興關穎的到來,再看到白文靜幾個人也是一一點頭微笑打了招呼,這才一指酒吧內那唯一一臺古董點唱機,笑道說:“不就在那嘛。”
眾人聞言看去,這才現在點唱機一旁還大馬橫刀的坐著一個外表很粗獷的中年男子,正笑著對眾人的方向舉杯示意呢。
就見這個成熟地男人上身穿著白色跨欄背心,下身則是一條沙灘短褲,腳上登著一雙大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到是有一股鄉土風情。
白文靜的記憶力對此人依稀還有些印象,不過那是一個外表很陽光的青年,和眼下地樸素成熟的男子形象完全對不上號。
鄒姐也是一驚一詐的叫道:“你是馬樹峰?怎麼幾年不見,人變得這麼多?”
馬樹峰哈哈笑道:“先別說自己是誰,讓我先猜一猜,你是……你是鄒婕妤,大我兩界的學姐。貴妃娘娘!”
馬樹峰之所以叫鄒姐做“貴妃娘娘”。實際上這還是和鄒姐的名字有關。
大學的時候,鄒婕妤在校園內那也是出了名的校花。因為名字裡有“婕妤”兩字,而這兩個字在古代也是皇帝后宮中對女人的一種封賜,所以才被戲稱為“貴妃娘娘”。
聽到現在還有人叫自己“貴妃娘娘”鄒姐也不禁臉紅不已,嬌嗔道:“這個綽號都多少年沒有人叫了,你還記得。”
馬樹峰離開點唱機向眾人走過來,就對妹妹馬玲叫道:“一人一瓶啤酒,喜歡什麼自己再單點。我這兒別地沒有,就酒有的是,敞開了喝。”
關穎不留情面的拆穿道:“可千萬別上當,喝是可以的,但是最後還得自己買單,這傢伙跟大學時一樣,滑頭著呢。”
馬樹峰被關穎點破了玄機,卻是半點都不感到尷尬,反到是搖頭晃腦的說道:“幾位現在那可都是成功人士,還差我幾個酒錢?我馬樹峰可是剛從原始的大荒原一路逃難回來的,缺衣少食,幾位也好意思讓我請客啊!”
鄒姐笑道:“還是那樣,沒有一點正形。”
說笑中大家就圍坐在一張桌子前,酒水吃地全都擺滿,馬樹峰這才看了看白文靜和夏小青,覺得眼生,便轉目光看向關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