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要戶口本之類的相關證明。
可是當她問道白文靜和夏小青職業和所在單位地時候,聽說白文靜是一名醫生,而夏小青卻是公司地老闆,心中就是一陣疑惑。隨口問了一句,算不算是服刑人員的時候。白文靜和夏小青卻是哭笑不得,連忙解釋說不是。
但是這樣一解釋,大媽就不免按耐不住心中地疑惑,脫口問道:“既然沒有犯罪,那你們兩個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文靜哭笑不得的回頭對一臉尷尬的馬隊長的說:“這件事情恐怕還要請這位警察同志幫忙解釋了。”
馬隊長訕笑道:“其實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請白先生和夏小青儘管的去隊裡配合做一下調查罷了。沒想到現在會引起誤會,真是對不起,要不然我先出去等?”
大媽一聽白文靜和夏小青不是服刑人員,心裡就長出一口氣,再看馬隊長的目光也沒有了敬畏,眼珠子一瞪,一指門外。到是很不客氣的說了兩個字:“出去!”
看著馬隊長怏怏的離開,婚姻登記的工作才算是按照正常程式開始了。
不過這個時候大媽的辦事效率卻是提高了不少,照例開始打聽兩個人的愛情史,最關鍵地是想打聽一下白文靜身上這一身血跡是怎麼一回事。
說到這裡,結婚辦的其他大媽也很八卦的圍了過來。不過白文靜以為結婚就是這樣,到是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應付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問。
看到白文靜一副狼狽不堪地樣子,夏小青卻是掩口偷笑,完全是在看熱鬧。
辦公室裡面很熱鬧。門外馬隊長卻是時不時的看時間,一副心焦不已的模樣。結果時間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裡面有結束的意思。馬隊長迫不得已,就進去了問了一句,可惜還沒等看清楚裡面地情況,就被大媽們轟了出來。
這個情況一直等到電視臺那邊的記聞著味追過來之後才算是了結,同時白文靜和夏小青也是狼狽不已。但是不得不承認,簇擁把兩人送出門外的大媽們,臉上那意猶未盡的神情的確看得有些叫人感慨。
就這樣。艱難的避開了記,等到一行眾人感到交警大隊的時候,這邊的情況也亂得可以。現在全杭州城的媒體都知道了今天生在新塘路地新聞事件。要知道,在國內只要牽扯到外國人的事情,那絕對都是備受公眾關注的訊息。因此媒體記們才會跟見了腥地蒼蠅似的,蜂擁而至,把一個小小的交警大隊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在車裡,馬隊長還有白文靜、夏小青看到這一幕。也不免感覺有些愕然,但是就看眼下的場面,前門肯定是進不去了。只能繞路後門。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馬隊長還是先給裡面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一下具體情況。
可是當他把電話打通了,剛說了幾句,馬隊長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等他把手機結束通話之後。好半天才對白文靜和夏小青抱歉的說:“恐怕今天我們還要去一趟市局了市公安局。有一個部門是負責專門處理和外國人有關案子地,局裡都管這個部門稱呼為“理藩院”。同時也戲稱為“一個星期七天,工作兩天”的最悠閒衙門。
可是今天,涉外辦公室卻不同於往日一般的清閒,往常這個季節,涉外辦處理的無非是一些來杭州旅遊的外國人投訴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抽了哪股邪風,先是從法國駐杭州外交聯絡處打來一個電話,沒頭沒尾地對著接電話地公證人員就是一頓聽不懂的法語,等了好半天,興許地對方也冷靜下來明白說法語,國人不一定能聽懂,這才勉勉強強的用幾句半生不熟的中文大聲說了一句:“我要代表我國政府,向你們提出嚴重抗議!”然後也不等這邊的人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是就涉外辦的工作人員一頭霧水的時候,接下來,接連不斷的電話就幾乎打爆了辦公室內的所有電話。
透過來自各方面的電話,涉外辦的警務人員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杭州城裡生了一件和外國人有關的大事。
不過現在涉外辦的警務人員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呢,哪裡能回答別人的疑問。當即涉外辦的頭頭們就趕緊的給交警隊打電話詢問生了什麼。
另外一方面,涉外辦還要準備資料,應付來自上級主管部門的聞訊。
這樣混亂的場面差不多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一直等到交警大隊那邊來了確切訊息之後,才算是見了一點頭緒。
但是這個時候,法國威重機械製造公司,法方駐杭州外交聯絡處,法方在國內的領事館,甚至還有邀請法方人員前來的杭州最有實力的駿騰集團,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