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吃藥,但是情況還好些,人一成熟,一長大。總會礙於情面最後被迫妥協。
但是眼下這位的表現,再看一看那對女兒溺愛異常的父母,典型地獨生子女小公主,長這麼大也真算是難為了。
白文靜不動聲色,站在年輕女孩的床頭。和顏悅色的說道:“手術可以不做,但是你現在的情況怕是連站直身體怕是都做不到,只是打止痛針治標不治本。為了讓你儘快恢復,必要的外部按摩和針灸是必不可少的。”
父母儘管對白文靜不開刀的承諾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見眼前的這個年輕醫生信誓旦旦的樣子,到不像是信口雌黃,也就點頭。並鼓勵女兒要堅強,要配合醫生治療云云。
原本就不是什麼大病,結果現在搞得跟絕症了一樣,白文靜也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眼見年輕女孩終於答應配合了,這才轉回身對趙斌和桑月娟說:“我給準備一間消毒室,腹腔鏡,還有相應的探針和器具……”
聽到這話趙醫生和桑醫生都有些愣。好半天也沒有明白過來白文靜這話是什麼意思。因為就在半分鐘以前,白文靜還信誓旦旦地說不做手術,但是怎麼一轉身。就讓準備手術室了?
普通人聽不懂腹腔鏡、探針都是做什麼用的,消毒室還以為是一般的加護病房,而這幾個名字聯絡在一起,白文靜分明就是想做一場腸微創修補手術啊!
兩個人站在原地呆,這時白文靜還在那裡和女孩子以及她的父母忽悠說:“咱們醫院又叫做中西醫結合醫院,除了西醫的治療方法,中醫地水平也是很高的。既然你們的女兒不想手術,那我們可以透過中醫的方式嘛。”
“微創手術是中醫?”趙斌很想把心裡話說出來,但是出於理智。這話只能憋在心裡。到了現在他也明白了白文靜根本就是曲線救國。而桑月娟則是美目漣漣。卻是沒有想到白文靜竟然也不是一個不知變通的毛頭小子,心中不免產生了幾分興趣。
可是原本兩個人想的是看白文靜出醜。但是眼見困難的事情被他如春風細雨一般地化解掉,也不免有幾分氣悶。而最讓兩個人感到無奈則是當著白文靜和病人家屬的面,兩個人還不能落井下石。
於是乎陰謀沒有得逞的一男一女兩位醫生只能怏怏的退出房間,安排手術的工作。
手術室好準備,紅十字醫院這一兩年不斷的擴大規模,手術室和病房都翻了幾倍,因此不過二十分鐘,一切也就準備停當。
白文靜這時也知道了女孩子的名字叫娜娜,是杭州音樂學院地一名大一學生,不過等九月份開學後,新生也要變成老生了。
娜娜在音樂學院修的是小提琴,家是本市的,暑期和朋友在外面打工,做小提琴家教師。人長得文文靜靜地,穿戴打扮都很新潮,可是脾氣性格卻是有些讓人不敢恭維,屬於那種看得碰不得的嬌小姐。在學校裡,朋友倒也是不少,可是都屬於那種酒肉朋友。就比如說今天醫院的這一出,大家一見麻煩,就四下而散。好在他們還記得通知娜娜的家裡來人,要不然娜娜也算是把這些朋友恨到骨頭裡了。
白文靜聽著娜娜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心裡倒是覺得現在這些剛走進大學校園中的少男少女,就心智和社會責任感來講,遠比不上自己那個時候。
回想當年白文靜在學校的時候,和他一屆的同學,行為舉止也算是走在時代尖端了。可是和現在的學弟學妹一比,不知道是否都“土”到極點了。
為了分散娜娜地注意力,白文靜到是也滿面微笑地挑一些輕鬆的話題說,當見到外面有人給自己示意手術室準備好了。這才笑道說:“現在消毒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也準備一下,然後幫你把小肚子裡地這點麻煩解決掉。”
這話白文靜故意加重了幾分語氣,立刻引得娜娜臉紅不已。想來她也覺得在一個帥哥醫生的面前哭鼻子有些丟面子。因此接下來無論白文靜讓她做什麼,她倒是一句話不說。出奇的配合。
娜娜地父母此刻都是一臉欣慰的樣子,很感激白文靜為他們所做的一起。不過等娜娜被推出門診房間,白文靜故意走在後面,接過表情古怪的桑月娟手上的一個資料夾,就和娜娜父母低聲說道:“林先生,林太太,請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另外麻煩一下把手術費和住院費交了……”
“啊?”娜娜父母聽到這話頓時就傻眼了,好在娜娜被距離他們很遠,到是沒有察覺身後的異樣。
林太太驚訝的問道:“不是說不用開刀手術嗎?”
不等白文靜說話。桑月娟就笑道說:“不好意思兩位,我們這位白醫生天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