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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就聽明白原來這個人連高先生都不認識。

來人見到高董事長到是還有幾分客氣,雙手一抱拳,打了一個招呼道:“武當山徐家坳山野村醫,徐德徐廣才。”

“徐德?徐廣才?”這一下不但是高董事長愣住了,就是白文靜也不禁一個勁地探頭向他身後看,心說這是來一個人啊,還是兩個人啊!

高董事長顯然不清楚來人身份,一看這穿戴打扮,還有那雙提溜亂轉惹人生厭地眼珠子,就不免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道這位徐先生是……”說著眼神看向這位徐廣才身後的手下,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問:這個人是誰放進來地?

可是不等臉色為難的手下們開口,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人是我請來的,這位徐先生可是一位世外高人,杏林國手!”

這話一出口,高董事長還有白文靜到是都有點驚訝了,緊接著門口人影一晃,就見一個穿戴打扮雍容華貴,外表富態,面板保養良好的美麗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高董事長眉頭一皺,看清楚來人,就轉頭給白文靜介紹說:“這位是我的太太,也就是床上這個小……我兒子的母親……”

白文靜無聲的站在床邊,仔細打量了一番高陽的生母,不說人的外表如何。只說這氣質,就給人一種陰霾的感覺。好像很難接近一樣。

高太太緊隨那位稱之為“杏林國手”的徐德先生進門之後,只是冷冷的看了白文靜一眼,緊接著就是幾步上前,目光關切地盯著床上的兒子看。最後抬起頭對高董事長說:“你說你會好好地照顧兒子,難道就是這樣照顧的嗎?如果不是有人打電話通知我,估計我連兒子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高董事長臉色不好看,沉聲說道:“沒通知你不也來了嘛。”然後問道:“他是什麼人?”

高太太冷笑一聲。說:“當然是請來給兒子治病的。”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這對夫妻的感情關係存在著某些問題。不過人家的家庭情況到不是白文靜所關心的,只是自己現在趕時間給高陽做血液檢查被人打斷,不免心中有幾分不快。便又重複了一句:“我要最新地血檢報告!馬上就要!”

高董事長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那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高人”然後冷聲對手下人命令道:“按照白醫生的話去做!”

有了大老闆話,下面的人行動自然是塊。而高太太和那位徐德徐廣才卻是安之若素,直到等到外人出去了,高太太這才轉回頭客氣的對徐德徐廣才說道:“徐先生,還要勞駕您妙手回春,救一救我這個寶貝兒子。”

這時房間內的情況有些微妙了,一邊是高董事長。一邊是董事長夫人,兩邊都請了醫生,但是要論到治病救人。到是也說不好孰對孰錯。而且都是為了兒子好,高董事長也不好阻攔,只是對白文靜歉意的笑了笑。

見此白文靜到是也不介意,而且在血檢報告出來之前他也不想妄自動手,畢竟沒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又和高陽之間地關係很尷尬。有旁人接替自己也是一種好事。最起碼無論高陽是死是活,都和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了。

徐德徐廣才一雙吊梢眼斜了白文靜一眼,拱手笑道說:“治病救人是醫生本份,高太太過謙了。”說著也不客氣,大步走上前來,直接就和白文靜打了一個照面,然後看也不看白文靜一眼,冷聲說道:“麻煩這位小大夫讓一下位置。”

白文靜聳聳肩,也不和他爭。很自然的把位置讓出來。然後笑道:“既然是杏林國手,那必定是醫術高明瞭。不介意我站在旁邊觀摩一下吧?”

這位徐德徐廣才八撇胡一顫動。冷笑一聲也不回答,然後低頭就去看高陽臉色。

中醫看病,講究地是“望”、“聞”、“問”、“切”,不管是什麼疾病,這第一步“望”就是必不可少的。

而這位徐德徐先生到真的是武當山附近的一個很有名望的中醫,家傳醫術,世代行醫,不但對醫術有所鑽研,更因為武當山道教文化影響,對於易經易理、五行術數也頗有造詣。可以說,仗著幾分真本事,徐家在武當山一帶也是名聲赫赫的名醫了。至於高太太是如何請到地這位徐醫生,這裡不必細說。只說當徐德看清楚高陽的臉色還有身體外表,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顫,臉上的表情也不免流露出三分難色。

對於蛇毒方面徐德還是有所研究的,中醫裡對蛇毒並沒有像是西醫分的那麼的詳細,但是也有一套獨特的治療方法。

中了不同的蛇毒,病人的表現自然不同,雖然一般地症狀都大致相近,但是中醫裡也有區別其中差異地經驗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