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說,使用純天然的藥物,雖然藥效沒有合成類藥物直接。但是其對人體的傷害要遠遠地小於西藥。而對於病毒病菌,外部的刺激,正像是達爾文所寫的《進化論》中描述的那樣,優勝劣汰。適生存。在強烈的外界刺激下,一部分的病毒產生了異變。而化學合成類藥物就因為太直接,成了病毒進化的原動力。那些不合適地,不適合生存的病毒都已經滅亡了。剩下的才是優勝。而重要之所以被白醫生評論為真正的藥物。是因為你說的什麼,一傷,一補。就好像是中國人地哲學觀念裡的陰陽,總有一個平衡點。可以逐漸的去消滅人體病毒的同時,還在修補其帶來的損害?”
白文靜很欣慰的點頭,對於這名老院長,同時也是經驗豐富的西醫專家能夠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就有很大的成就感。畢竟這個理論看似很簡單。但是要讓人認同,卻是十分困難。要贊成一件事情,如果有十個理由。那麼要是反對的話,人們就會找出一百個,一千個理由來反駁。
諱疾忌醫不但是說患病,同時那些手裡掌握著病人生病地醫生,同樣有他們心中不願意被人觸及地領域。
沃特曼好半天才長舒一口氣,點頭說道:“這一點雖然我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講,但是就表面上地理論來說,我比較認同。但是你這裡提到的。取下大姚腳步的螺絲之後。要對骨關節部分進行藥物修復,而不是額外的器材增補?這是為什麼?”
白文靜說道:“現在就拿nBa的球員來說。幾乎可以說所有的球員身上有存在著職業性的傷害。身上帶著鋼釘螺絲的也是多不勝數。但是西醫外科中卻常忽視一點,就是因為外部器材的修復,雖然使得關節得以最快的度可以使用,注意,我說的是使用,而不是真正的康復。但是可以回到賽場,不代表著他的身體情況就恢復了原來的起點,這就好像是在往木板上釘釘子一樣,儘管最後把釘子拔了出來,但是上面的空洞,卻是永遠也無法掩蓋的……很遺憾,就外科這門醫學,對人類而言是一個很偉大的學科。只是,我們忘記了人體自身有自我恢復和修補的功能。就拿大姚目前的情況來說。從一開始,手術的方向性就存在著問題,在人體內部存在異物的情況下,再使用對身體傷害最大的藥物治療。很直接的,就影響到本身的恢復機能和度。*****所以一次受傷之後,就難以保證下一次不會受傷,而這手術,就這樣惡性迴圈一般的進行下去。永遠的不考慮病人的自身自然恢復,而是一次又一次的修修補補,在身體內打補丁。”克蘭頓有幾次欲言又止,試圖反駁白文靜的話,畢竟之前的手術就是他親自負責的。如果說有責任,那麼克蘭頓必定的當之無愧了。不過,正如白文靜所講的那樣。像是這種縫縫補補的手術,對病人本身的傷害很大。但是大家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自然恢復。但是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就總有一些人站出來說:“要是沒有恢復好,還不是要手術。如此一來,只會耽誤接下來的比賽。”
也忘記了是那本書上或是電視裡誰說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作為籃球明星的大姚身不由己,同樣地,作為隊醫的克蘭頓自己也是身不由己。他也很想讓經過自己手上的運動員復原如初。但是每次都是事與願違,而作為一名西醫,一名隊醫,一名外科醫生。克蘭頓的心中很矛盾,除了手術,他目前無法用其他的方法來幫助那些想要尋求幫助的人。
正是如此。白文靜的話,他無從反駁。不過沃特曼卻是由他自己的一番解讀:“儘管理念不同,觀點也不一樣。但是歸根結底,大家地出點是一樣的。雖然說西醫像你說的有這樣或是那樣的不足。但是就目前為止,哪怕是飲鴆止渴,一些必須的治療也要進行下去。而中醫……呵呵,或許有一天會推廣到全世界為人所接受吧。但是想要這一天早日來臨,我想,這還需要你和你的同胞不斷的努力。把中醫重新構建一個人們可以接受的科學理論體系,以及整理出一套完整的治療程式出來。不得不說,中醫在西方人眼中還是太神秘和原始了……”
白文靜承認沃特曼地話,但是另外一方面。這個所謂的中醫改革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呢。
但是眼下大家說的是姚明地腳傷手術。關鍵就是白文靜調製出來的“黑玉斷續膏”是否真的像白文靜說的那樣“神奇”。
白文靜當即想了想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想你們實驗室裡一定有試驗用的動物,大可以把其中一個的腿打折,然後試用一下。雖然一天地時間不足以看到什麼結果。但是最起碼,也能夠檢查一下是否有什麼不良反應。”
話音一落,白文靜就現眼前的三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