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很注意白文靜的米歇爾忽然現,似乎酒吧中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對白文靜和夏小青感興趣。就在距離她不遠處的一個卡座裡,幾名目露兇光,外表看起來就不像是善類的傢伙,正喝著酒也在不時的偷看同一個方向。
米歇爾見此心中一動。卻是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向那幾個人看了。
歡愉的時光過的很快,在和昔日地朋友們談的盡興之後。時間就已經很晚了。朋友中大部分人明天都還要上班工作,儘管還想喝下去,但是人總是因為生活而有所羈絆,並不會真的那麼自由和輕鬆。
白文靜就遺憾道:“天下沒有不散地筵席,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面了。”雖然這話讓人聽起來心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但是事實如此。
羅伯特就安慰白文靜道:“好聚好散,以後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機會。你大可以放假的時候再回來看我們這些老朋友嘛。”
當然,這話安慰的興致更高一些。像是今天人這樣齊全的。怕是以後也不會容易有了。
送走了一個個的好朋友,留下了最新的聯絡方式,留在最後的白文靜和夏小青與羅伯特再揮手告辭之後,這才開車準備回郊區湖邊地房車休息。
一路上,坐在車中,開啟車窗,吹著那清涼的夜風,頓時讓人感覺精神許多。
白文靜現在還沉浸在剛才酒吧裡的溫馨畫面之中,興奮的一個勁的和夏小青講著他當年和好朋友們的“豐功偉業”。
“那時候實習生很難出頭。手術檯也不是說誰上就能上的。大家都要討好代班的實習老師,只有老師看你順眼了,才有可能給你上手術檯的機會。但是這樣地機會還是太少,大家又想聯絡手術技巧。你猜我們這幫瘋狂的好友想到了什麼辦法?”
白文靜一邊開車一遍問夏小青。夏小青見白文靜高興,心中也不免有些好笑,但是更多的是能夠體會到他的這份喜悅是來源自哪裡。因此很配合的問道:“買禮物送禮?還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不會是出賣色相吧。”
白文靜嘿然一笑,回憶道:“送禮到是不至於。美國的醫院裡沒有送禮這個風氣,拍馬屁也未必會得到老師的歡心。至於漂亮女同學爬上老師床的。到是不少。最起碼我們這期就有人這樣做。到是也得到過一些特殊照顧。但是這種交易,卻也不能夠長久。畢竟實習生日後未必會繼續留在醫院中工作。可是實習教師還是在這裡混飯吃地。要是做地太過份,可是要砸飯碗的。”那你們怎麼做地?”夏小青到是真好奇了。
白文靜得意的說道:“還記得那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很靦腆的傢伙了嗎?”
“你是說杜林先生?”夏小青想了想立刻想到了白文靜說的是哪一個了,杜林是普外科的醫生,不善言語,剛才在酒吧裡聊天的時候說的不多,要不是夏小青的記性好,還說不定會忘記呢。
白文靜笑道說:“是啊,就是這個傢伙,那時候我們喜歡叫他科學怪人。”“科學怪人?”夏小青疑惑道。
白文靜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路況,在一個紅燈之前把車停在斑馬線之內,然後說道:“沒錯,就是科學怪人。之所以這麼叫他,是因為這個傢伙為了體驗一下上手術檯的感覺和提高自己的技術,竟然揹著實習老師在自己的後背上劃破一道傷口,讓同學們練手。同時作為交換,其他人也要這樣做,給他練習的機會。”
“啊!”這到是叫夏小青大吃一驚。她可是沒有想到一個醫生的畢業資格竟然競爭如此激烈。而且都激烈到要自殘身體地地步。於是驚呼道:“你們不會真的這樣做了吧!”說著目光就在白文靜身上來回打量,試圖尋找白文靜不會也這樣膽大到用自己做試驗品的地步。
白文靜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賣關子賣了好久,才在夏小青嬌嗔之下,說出了答案:“當然是這樣做了。而且大家當時的情緒都很高。誰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報告給老師,到了最後,幾乎一半以上的人都輪到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因為一個意外。我們還是被現了。”
“該!”夏小青眯著眼睛看著白文靜,叫罵道:“就你們這樣胡作非為地,醫院的老師們見了肯定會狠狠的批評你們的。”
白文靜一聳肩膀。而就在這時。忽然之間身後亮起兩道車大燈的燈光,照射在後駕駛室玻璃窗上。
白文靜只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笑著說道:“當然是批評了。不過好在老師們也能夠體諒到我們實習生的心情。就給我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讓我們去停屍間找屍體,在死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