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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都清楚。醫務人員數量稀缺,一名醫生要照顧幾個病人都照顧不過來。在這個時候要是再少一個,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甚至是生命危險!現在是幾點了?是凌晨,陰陽交替,是人體氣血最弱地時候。而起大家都沒有休息好,半夜被叫起床,這個時候再獻血,不說對人體有沒有影響。恐怕精神狀態很快就到臨界點了。你們說,到時候你們要是出現了什麼失誤,算誰的?”

此言一出,眾人聽得目瞪口呆。原以為獻血是一件好事,卻不想白文靜竟然說出這麼一番大道理來,聽著古怪,但是卻不能不說有幾分道理。

最不服氣的是秦瓔珞,事情是她引起來的,可是張了張嘴,美女醫生還是垂頭喪氣起來。

白文靜見此微微一笑。又說:“大家此時此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自己的本職工作要做。我們是負責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病人雖然重要,但是此刻,醫生卻更重要!很抱歉,剛才我的語氣可能有些不好,但是事情就是如此,如果大家覺得不對,改日我一定給諸位賠罪。不過要獻血。我還是那句話,讓外面地人來,我們只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說如此那獻血的事情可不就照辦了唄。於是小護士出去再次召集獻血的志願。醫生們又開始了緊張的忙碌。

當然,這些事情自會有人向醫院的領導報告,只是某些人別有用心,給白文靜的評語中加了那麼一句“囂張跋扈”。

時間過得飛快,窗外剛才還黑漆漆的一片,轉眼間就已經朝陽初升,天光放亮了。

趁著閒暇抽空看了一眼時間,卻是已經早上五點多鐘了。忙活了一晚上的吳慈醫院的醫生護士們此刻都已經是疲態盡露。相互看了一眼同樣蓬頭垢面的同事。不由得心頭暗想昨夜生地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境一樣。

孫敬修雙手掐腰。扭了幾下,呻吟了一聲說:“哎呦這個腰痠背疼啊!好在聽白醫生的話沒有獻什麼血,要不然估計這時候我老人家早就累趴下了!”

聽到這話,正在給一個病人擦拭傷口的秦瓔珞臉上就是一紅,而陳偉卻狠狠的瞪了孫敬修一眼,心說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白文靜此刻也有些疲憊不堪,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舒坦的,當然,這也與昨夜和夏小青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有關。年輕人在這種事情上很容易把持不住,特別是食髓知味,就更容易陷入溫柔鄉中出不來了。

還虧得白文靜是個醫生,腦子裡此時卻在想著是不是找個空閒去沈鴻昌那裡開幾幅滋補的湯藥。

“情況都怎麼樣了?”透過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文靜已經隱約成為急救室的話事人了,因此當他問話的時候,在場地醫生們心裡倒是也沒有牴觸,自然而然的開始彙報自己負責病人的情況。

一番聽下來,白文靜滿意的點點頭,不說有沒有把傷員地傷勢治好,但是最起碼急救室的眾人做到了控制傷勢惡化,穩定病情的程度,說起來也算是難得了。不過當說到後面重傷不治的人數,包括白文靜在內,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據事故生到現在,輕傷320人,重傷152人,失蹤死亡人數……”

杭州市市委會議室內,辦公廳秘書長侯向斌念著手上最近得到的資料資料,拿著資料的雙手一個勁的顫抖,頭上地汗也越流越多,說到最後,越來越小地聲音幾乎都聽不清楚。

市委書記高華政和市長金輝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一個主抓黨務工作,一個主管政府行政,一把手和二把手都面沉似水,就不用說下面地副市長和各部門的負責人了,表情各異,可是心思卻是相同。那就是這次的事情算是要把天給捅破一個窟窿出來了,說不定就因為這個,整個市委領導班子都要面臨一場前所未有地清洗。

現在大家都是坐在一條船。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有責任誰也躲不過去。

市委書記高華政不開口。市長金輝就只能先言,冰冷的眼神對侯向斌說:“侯秘書長不要念了!現在地問題不是追究死傷人數的時候,而是要盡全力搶救遇難傷員和搜救失蹤的倖存,其他的都留到以後再說。”

侯向斌擦了擦頭上的汗,點頭說道:“已經下達命令給下面了,現在市消防,市公安,市武警和各醫院都已經出動了全部的人手。對傷進行搶救,對失蹤的進行搜尋,一切都已經佈置下去了。”

金輝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下面地領導幹部,說道:“從現在開始,就由高書記和我牽頭,組成緊急事故處置中心,集中